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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跟自家爹一样,是个不爱说话,对娘却是很敬重的严夫严父?
还是像肖叔那样,是个无论对妻子还是孩子,都是一派温柔和蔼的文雅夫君?
总之,俞蔓草想了好多好多,想的都睡不着。
与她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在对面将将空出来的新房里,此刻躺在新砌的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俞大郎。
同样的,身为兄长,身为新郎官,听着外头雪花沙沙落下的声音,听着外头呼啸的寒风,他拢了拢身上的新棉被,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睁着眼盯着房梁愣神发呆,突然,俞大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寒风中,似乎有什么声音由远及近……
立时,俞大郎一个鲤鱼打挺的从炕上蹦跶起来,都来不及穿衣穿鞋,跳到地上后,他整个人都趴伏在地上,耳朵紧紧贴着地面,感受着地面那微不可查的震动,仔细的侧耳倾听。
这是,这是马蹄声?
对,就是马蹄声!
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不是自己自信,而是师傅教导的好。
曾经,师傅还在跟师弟师妹们讲打仗故事时,亲自给他们验证过这个听声辨位的手段的。
眼下,他绝不可能听错!
话说,自己跟着便宜师傅,还有严肃的小师弟小师妹他们学文学武,练习了一个多月,跳了一个多月的那什么操,俞大郎身上不知不觉的就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