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瘾去。
大家都有好奇心,自己又没工夫精神去多解释,想来他们萧总旗也不想多谈这次的失败,储广元便任由嘴炮去嘚嘚嘚,只关切的看着这次受伤最重的巩繁星。
他一手捂着自己草草包扎的胳膊,人走到军医跟前,看着刚被路痴涂宏志粗鲁背来的老军医,在给巩繁星处理伤口,储广元眼里就止不住的担心。
等这边巩繁星身上那由脖跟经胸口,一直划拉到肚脐眼的刀伤被军医处理妥当,直到储广元吩咐涂宏志,让他跟受了点轻伤的白洒一道,把人抬着送家去,储广元这才有功夫询问大夫,自家兄弟的伤情。
“宋大夫,我兄弟的伤怎样?”。
宋大夫整理了下药箱,准备继续给其他军士处理伤情,按照由重到轻的顺序,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的喊下一个,一边还抽空回答储广元的询问。
“伤者还算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创口过大,需要好生静养,要多注意……”,
这边储广元跟宋军医,就此次任务受伤最重的巩繁星的伤情进行讨论,那厢,嘴炮宋芳祥可算是有自己发光发热的舞台了。
“兄弟们,我跟你们说啊,这回咱兄弟们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简直是太不容易了,你们猜猜怎么着?”。
“怎么着?”,众人目不转睛,好奇心重的齐声问。
“呵呵!这一回啊,我们总旗的人也是倒了血霉了,我跟你们说,我们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还真是老天爷爷保佑……”。
肖雨栖跟妈妈大人一道营区的校场里,一眼就看到某个地方的人特别多,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好不拥挤热闹。
当即,肖雨栖甩开妈妈大人的手,自己颠颠的奔上去一瞧究竟,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一去,从那些人的脚下刚穿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正坐在草垛子上,自己还挺熟悉的宋芳祥,正在那里连说带比划的,说的正起劲呢!
听着他嘴里叨叨叨的内容,肖雨栖只差没有翻白眼,心说,你丫的说书呢!
听了宋芳祥嘴里绘声绘色的叨叨,肖雨栖才总算知道了,原来吧,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他们总旗五十来号人领了任务,一路快马加鞭到了昌盛军屯后,在那里被好酒好肉的招待不说,像是肖文业这样的总旗,还有储广元这样的小旗,都亲自被昌盛军屯的千户长跟几名百户招待了。
甚至还真如他们杨千户猜想的那般,他们拿了不少好处,光肖文业都得了四头羊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