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各位爷爷祖宗哎,这事真不怪小老儿,小老儿也只是个被老爷丢下来善后的可怜蛋啊,小老儿也不想的呀军爷,军爷!饶命,啊饶命……”。
“说!姚冲呢?”。
肖文业心里急,自己事情多,且忙着呢,没工夫跟个老货废话,直接把女儿放下,让她去哥哥身边呆着,自己上前一脚踹倒老货,嘴里逼问。
老货管家扫视着身边这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知道自己今天要不说出个二五六来,自己绝对没有个好下场,指不定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军痞,就会把自己给活剥了。
早知回如此,当初他为何就被老爷说动了,贪心老爷密室里的那几箱子财宝啊!
财宝固然可爱,可也得有命拿,有命享不是?
可恶!以自己对这位姚大将军老爷的了解,他早该料到,姓姚的那货根本就不是个好人,他怎么会那么大方,说只要自己这回表现好,密室里的一切就归自己的呢?
好听话,信不得,不是自己的财宝,也要不得呀。
老货心里别看想了这许多,抱怨了这许多,其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紧紧趴伏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摸索着肖文业与身边陈校尉的靴子,嘴里位自己辩解开脱。
“回禀几位军爷,是姚冲那狗贼骗我呀,早在那日难民进城,他亲自下令封闭四门,当天晚上,狗东西就领着亲信出城去了,还交代我看好府邸,只是说去金城汇报军务啊,哪里知道……”。
哪里知道,人家这是早有准备,见到难民进城,就已经料到了不好。
身为一城的主将,不思考如何支援边城,不思考如何应敌,反倒是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到了,计划如何保命上头去了。
当初下令封闭四门,全城戒严,想必就是在给他自己连夜带着亲信出逃在铺路吧?
想明白了这些,陈校尉等三名校尉,气的上来就拉着老货往死里揍,肖文业却抬头看向北方,看着永固城与复兴军屯的方向在叹气。
与杨家兄弟,以及那些与永固城共存亡的英雄们比起来,这姚冲,呵呵,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哎呦哎呦,被打啦,别打了,我一把老骨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一个卖身为奴的人,还不是主家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我也是一可怜的倒霉蛋,哎呦……”。
是啊,打他一个老货也无济于事啊,一城的主将都跑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又跑来一个士兵,嘴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