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急的呀,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蓦地心有灵犀的,也想到了当初自己狼狈重生,而后喋血复仇离开纪家村时,肖雨栖抱着善意送给自己的温暖东西。
想着自己这些年来一直贴身收着的荷包,他忙就拉开自己身上的披风,想要取出荷包展示给肖雨栖看,希望对方看在荷包的份上,对方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跟自己好好谈一谈。
只可惜,打斗了半天,加上故人相逢的激动欣喜,让这位上辈子的纪千岁,这辈子的堂堂右相,江湖中黑白通吃的纪九爷,完全紧张激动的忘了记,此刻自己身上除了围在腰间的白布巾子外,就只有裹住自己的薄披风呀!
而他一直放在身上珍藏的荷包,那一抹两辈子以来的唯一温暖,呵呵哒,不好意思,此刻正躺在泡汤前脱下来的外袍上,自顾自的在汤池边,无声的嘲笑着自己……
一扯开披风,纪允的动作立马就僵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暗道糟糕时,刚刚甩开他的钳制,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的故人,已经被他刚才下意识的动作给吓的更加跳脚。
纪允苦笑,眼看着对面的小丫头疯狂的抖着手,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气呼呼的,颤抖着声音,变了调的愤怒斥责,“你个变态,居然还敢脱衣服耍流氓,啊……”,她一定要打洗他!
完鸟,完鸟,这回自己肯定要长针眼了!
呜呜呜,太悲剧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打不过自己,居然还能使用如此无耻的下流一招。
纪允也是又羞又恼,恨自己今日怎能如此失态,根本就不像平日的自己,要不是眼下自己脑子还很清楚,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可怜堂堂上辈子的九千岁,这辈子的纪相,一手紧握玉簪,一手拉着披风,整个人都顿在了那里,完全不好了。
脑子里就跟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一般的不好。
好吧,虽然某人不知道草泥马为何物,可此刻的纪允就是觉得,面前有一万匹骏马飞驰而过,留给自己的除了杯具外,就只有一摊烂摊子……
委屈的想哭。
他明明很正经清冷一人,两辈子都没有女人的说,呜呜呜……
他两世的英明啊,全都毁在这面前的小丫头手里!
说来说去,都是面前小丫头的锅,要不是他,自己怎会如此失态?
真真是……
某负负还想垂死挣扎下,想在某人面前挽回下自己那可怜的颜面,“不是,那个小西是吧?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