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医馆人多势众,我们人手有限,不便发生冲突,不如……”。
“不如个屁!”,甲瑾也是关心则乱,看到手下关键时刻居然打退堂鼓,她心里不由的烦躁,手里的鞭子,当即无情的甩出,直接抽打在手下的身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抽完一鞭子,收回手,甲瑾手指着医馆前,一圈的菜色流民们讥讽道:“就这么一群骨瘦如柴的乌合之众,一群下等的贱民,难道你们还害怕?还制服不了?呵呵,还自称高手呢,莫不是我光养着你们一群白吃饱?”。
这话说的多伤自尊呀,要是正常情况下,这群手下早就反了甲瑾,给她好好收拾一顿,让她吃吃教训了,只可惜啊,不能,因为他们身体里那解不了,断不了根的毒药,他们只能忍。
明明被扫了脸面,明明被当众抽了鞭子,手下还得窝囊的忍着,继续好声好气。
“姑娘,不是小的们不敢,只是流民人多,万一发生冲突,到时候冲撞了姑娘您的话……”。
“我没事!”,眼下她在乎的是,自家的主公有没有危险!她在意的人到底还好不好!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你们只管行动,必要时刻,你们手上的那些家伙事难道都是吃素的?一群乌合之众的下等民而已,死了便死了,如遇反抗,杀无赦!”。
甲瑾声音格外的冷酷,话语中甚至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
毕竟在她想来,主公在医馆外留暗号,那自然的,主公一定是进过这处医馆的大门的。
可什么情况下,主公才会进医馆呢?
那定然是身体受到了损伤,才会想着进医馆治疗呀!
一想到自己满心记挂在意的人,可能受了伤,且还孤立无援,甲瑾的心就一阵阵的绞痛,担忧不已。
所以,哪怕前头是刀山火海,是万丈深渊,她甲瑾也义无反顾。
“操家伙,跟我走!”,一声令下,甲瑾率先抓着染血的马鞭下了马,气势汹汹的就往医馆大门挺近。
明明是一妖艳娇弱的女子,居然叫她走出了铁血且让人忌惮颤栗的步伐来。
兴许是,她手上抓着的鞭子上的暗红印记?
兴许是,她身后十几个手下手里亮晃晃的武器?
兴许是,模样凄凄惨惨凄凄,被一干打手们提着走的两可怜人,被提溜着一路当着儆猴的鸡的缘故?
再不然是,流民们在经历了一场巨变后,不想再经历刻骨铭心的痛与失去,选择了明哲保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