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都没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明明是很有精气神的一个人,明明内力高深到无人能敌成神般的存在,在得知了噩耗后,眨眼间就病倒了。
新黔十九年,登基十七年的新黔开国皇帝,纪炤帝,在登基十七年后,驾崩于元都养心殿。
那时的纪允还很年轻,且后宫虽然有一屋子摆设的女人,他却始终后悬空,同样的,百花齐放的女人中,也并没有一个是他真正的女人。
纪允临去前的那一晚,召见的除了托孤的大臣外,另外召见的就只有今生唯一原谅的角,还有自己的好友空明。
“空明啊,对不起,把你拉入这乱局,是我纪若谷的不是,可是没办法啊,谁叫兄弟我这一生做人太失败,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能托付啊……”。
“若谷你别说话,卢大夫说你的身体很好,只不过是郁结于心罢了,你可是堂堂开国的帝王,马上得的天下,如今新黔的强盛,百姓能安居乐业也都是你的功劳,这样的你,怎可被小小的风寒所打败?若谷,新黔需要你,百姓需要你,你别……”。
“不,空明,你无需再多言,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而且没有她,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空明,我熬不下去了,也不想再熬下去……”。
与其自己日复一日的独守偌大的国家,一日日,一夜夜的面对冷清的殿宇,清苦的煎熬着。
他想,兴许追随着她的脚步一起去了,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兴许到了那边,在奈河桥头,自己能遇见那个避而不见的小姑娘,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带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他走的义无反顾。
自己一生无子,帝王之位后继无人也没关系。
他已经下了传位圣旨,把帝位传给了大舅兄肖羽楼,圣旨与玉玺,他在临终前亲手托付给了好友。
希望他亲自替自己跑一趟传旨是其一;
希望靠着他无与伦比的佛子地位,巩固自己这不寻常的传位是其二;
希望他的身份能压下大舅兄继位的反对声音是其三;
所以,自己才会如此愧疚,才会抱歉的看着这个,终将是被自己拖入万丈红尘的倒霉伙伴啊……
新黔二十年的初春,肖羽楼独身一人,被空明与角的亲自护送下,过五关,斩六将,手持继位圣旨与玉玺抵达元都。
又在空明以及无时无刻都身处懊悔当中的角等忠心手下的护持下,终于,肖羽楼于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