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受惊的兔子似的!
“咕咕!咕咕!”
郑太的喉头发出一阵怪响,嘴巴张得老大,却是叫不出声来。
象他这般模样的不少,曾大年,流风盗,宋军,哪一个不是如此?
唯有一个例外,就是吴骥。吴骥的内心也是震惊,可是,他毕竟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震惊,却还不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呕!”
闻着浓浓的血腥气,吴骥不由得反胃了。两世为人,经历不可谓不丰,见识不可谓不深,更有亲手杀死欧本清的经历,却是没有经历过如此血腥的洗礼,吴骥只觉肠胃不要命的翻滚起来,不得不呕。
“这……”曾大年终于清醒过来了,他难以置信的打量着流风盗。他根本就不相信,这就是跟随他多年,四处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凶悍过人的流风盗。
他要是有镜子的话,他就会发现,他的眼里尽是惊恐之色,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天啊!苍天发怒了!”
“我们是不是恶事作得太多了?这才惹得上天降罚!”
曾大年这一发话,尽管声音不大,却是惊醒了流风盗,不由得呼天抢地叫嚷起来,高声喧哗,说着各种各样的话。最让他们心惊的便是,这是天罚,是他们恶事作得太多了,这才惹得上天降罚,要不然,以他们的认知,再也找不到理由了。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郑太也清醒过来了,其精明的一面表现出来了,抓住这机会,开始进行攻心战了。
“你们坏事做得太多,上天降罚了!若是你们还执迷不悟,上天再次降罚,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处!”郑太当然不会说这是霹雳弹造成的伤害,说是上天降罚,对流风盗更有震慑力。
“我们愿降!我们愿降!”一众流风盗百分百相信这是上天降罚,跪在地上,投降了。
只一轮爆炸,就把他们的信心给炸得没了,很是出乎吴骥的意料,不由得暗想:“要是辽军遇到霹雳弹,会不会跟流风盗一样,升不起抵抗之心呢?这事有待检验。这是边关之上,时不时就会发生战争,想必时日不会太远了。”
就在吴骥转念头这当口,郑太指挥宋军擒拿曾大年。曾大年武艺娴熟,刀法了得,极是凶悍,他宁死不降,一众宋军竟然拦不住他,给他冲杀出一条血路,抓住两个受伤的流风盗,飞身一跃,从城头上跳了下去。
郑太忙带人冲出城去,只见两团肉饼,却是没有曾大年的踪影。想必是曾大年借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