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吴骥靠在椅子上,很是享受的眯着眼睛,任由杨秀秀给他揉捏,一阵舒爽感传来,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了。
“吴郎,你就要成营指挥使了。可是,你这身子骨吃得消么?要是受不了,就莫去了。”杨秀秀一边给吴骥揉捏,一边忧心忡忡的,一双弯月眉拧成了月牙儿。
“秀秀,这你就不知晓了,正是因为我的身子骨差,这才要去从军!”吴骥轻轻握着杨秀秀的玉手,感受着玉手传来的阵阵冰凉,她是很担心:“只有从军,痛下狠心,刻苦训练,我的身子骨才能强壮起来。”
军队,是个熔炉,只要运用得好,可以把虚弱之人变得强壮。这次诛盗,吴骥深深的体会到,没有一副强健的身体,有很多事情都没法做,他也是痛下决心,要打熬出一副好身板。
“可是,可是……好男莫当兵!”杨秀秀迟疑了半天,仍是把心中之忧说了出来:“当兵的,都是没出息的!只有吃不饱饭,养不活家的人,才会去从军呢!吴郎,你是秀才,只要刻苦用功,去京城赶考,中个进士,前途无量呢。”
宋朝重文轻武,武将武官的地位很低。而且,军中腐败,贪污成风,是人才的埋葬之地。在军队中,猛虎都会变成绵羊,吴骥是秀才,与其去从军,还不如用功读书,赶考中进士。
吴骥没这想法,笑道:“你放心好了!这里是边关之上,时不时就会发生战争,那就是我的机会来了!只要辽狗敢来,我准叫辽狗有来无回!我一旦立了大功,就会晋升,前途一样光明。更别说,吴氏军工正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我做了营指挥使,一切都好办了。”
“啊!打仗啊!”杨秀秀的声音陡然尖细起来,万分焦虑:“那是出生入死呢!打起来了,是九死一生,万一,万一……”
她笑没有说完,吴骥也是明白,她是担心吴骥的安危,笑笑安慰她道:“你莫要担心!我的本事,你还不知晓么?流风盗那么凶残,还不是给我灭了?辽狗再厉害,又能奈我何?”
杨秀秀迟疑了一阵,只得点点头,不再说话。
“骥哥,我们回来了!我们回来了!”吴健和吴星小跑着冲了进来,一脸的惊喜,仿佛数日不见,就象几年不见吴骥似的。
“你们回来了?回家去,过得好么?”吴骥一见吴健他们到来,不由得很是开心。这些人,是他最为亲近的人,可是说是亲人了。
“骥儿,那还用说么?我们回去一说,他们艳慕得眼睛发绿呢!”吴清快步过来,老远就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