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士双手紧握刀柄,狠狠的劈了下来,一道匹练似的刀光,极有威势。
吴骥根本没练过武艺,无法躲闪,要是给劈实了,吴骥绝对是完蛋了。吴健、吴星、一众亲兵虽然没有练过武艺,却是没有人退缩,忙着挡在吴骥身前,手忙脚乱的举起手中的刀,准备迎击。
“住手!”
一个惊雷似的吼声响起,让人耳鼓生疼,只见眼前一花,多出一道人影,正是皇甫嵩,右手食中二指夹在麻扎刀刀身上,匹练似的刀光戛然而止。
“你!”
这个兵士那感觉就象是他的刀给铜浇铁铸一般,生了根似的,无论如何使力都是撼动不了分毫,不由得震惊无已,脸色憋得通红。
皇甫嵩手腕一振,这个兵士踉跄后退,一连退了六七步方才站稳。胸口如遭重击,气血翻滚,脸色泛红,一双眼睛中全是震惊之色,打量着皇甫嵩,有些畏惧。
“好功夫!我早知你身手不凡,没成想,竟是如此了得!”吴骥大是振奋。
流风盗为乱之时,皇甫嵩把吴骥救出来,吴骥就知道皇甫嵩是个高手,身手了得,却是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了得。
吴健、吴星、一众亲兵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既是震撼,又是振奋,打量起皇甫嵩,眼中露出了狂热之色。
皇甫嵩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你要做甚?”
兵士脸有畏惧之色,对皇甫嵩很是惧怕,双手紧握着麻扎刀,站在床前,护定床上的浑家,却是没有逃走。
“这是吴指挥,你竟敢无礼!”皇甫嵩沉声喝斥:“还不见过吴指挥?”
“吴指挥?哼!又一个克扣军饷,只会欺负我们的狗官!”这个兵士却是倔犟,一昂头,一挺胸,并不上前见礼。
“你好大的胆子……”兵士无视吴骥,吴健忍不住了,提着刀,就要冲上来理论。
“吴健,站住!”吴骥上前一步,把兵士一打量,道:“你叫李明初吧?”
“你知晓我名字?爷爷姓李,名明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李明初脖子一拧,犯起了犟。
“你要是杀了我,就是杀官造反,你就不怕死?”吴骥眉头一掀,沉声问道。
“死?谁不怕?老子怕死,可是,你们这些狗官,逼得老子不得不拼命!”李明初恨意很炽烈,冲吴骥吼叫起来:“杀了你这狗官,老子死了也值!”
“你可知,你死后,你的浑家会给充军,流配千里?若是她下了孩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