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派的日子不好过了,他们越是在这种时候打压王安石得狠,王安石的相位越稳。
“这个吴骥,他是三头六臂么?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扭转局势,夺回雄州。”韩琦有些想不明白了。
“吴骥,吴骥!”司马光唠唠叨叨的,一个劲的念着吴骥的名字:“想不到,我们精心谋划多年的布局,竟然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秀才破坏了!”
“是啊!”韩琦很是无奈:“自从新法开始实施那天起,我们就在反对新法。无奈官家心如铁石,硬是要推行新法,才能让王安石把持相位这些年。王韶一个熙河之役,让我们无法出手。好不容易有了雄州这事,我们重出的良机就在眼里,给这个小小秀才的三千杂牌军破坏无遗。痛心呐,痛心!”
“这才仅仅是开始!”司马光看得很远:“从此以后,王安石的相位更加稳固了,官家会腾出手来大力推行新法了!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小了。”
“那我们怎生办?”韩琦忙问道。
“虽然艰难些,并非没有机会。你莫要忘了,宫里的那位。”司马光意有所指,嘴角泛起一抹难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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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宋神宗,正在集英殿里猛踱步,他不住踱来踱去,一边踱步,一边不住挥拳头:“介甫,你知晓何为天佑大宋么?这就是天佑大宋!雄州都快丢了,三千归信猛士突然出现,扭转了战局,更让司马光闭嘴。”
“呵呵!”王安石、吕公著、吕惠卿三人发出畅笑的笑声。
王安石是真心欢喜,眼看着新法就要夭折了,没想到,天降奇兵,一道捷报,把反对派弄得无计可施。他欢喜的不是他的相位保住了,而是新法仍旧可以推行,而且他还可以加大力度,相信,这次事件后,反对派会收敛很多。
当然,这次大胜,是宋朝历史上最大的胜仗,他是真心欢喜。
吕惠卿心里很不是滋味,早知道如此,适才就该据理力争,不用缄默不言,那样的话,他就会得到更多的权力。都是猪油蒙了心,以为王安石完蛋了,他选择了沉默。适才的沉默,无异于倒向反对派,以后他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至于吕公著,他纯粹就是在心里苦笑。他本来就是反对派的干将,只不过,他没有司马光那么绝决,仍是在朝中为官。适才,他表明了态度,就是要搞掉王安石,让新法夭折,形势急转直下,他还能做多少时间官呢?
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惴惴不安。
“官家,如此大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