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一望,不仅他如此,那些新兵,李明初这些老兵,个个如此。
尽管如此,皇甫嵩毫不停歇,在队伍中走来走去,大声吆喝,这个训练不对,那个训练有问题,不是给这个一巴掌,就是给那个一腿,亦或是吼上几声,把一众人吼得跟孙子似的,个个咬紧牙关,拼命的练。
再过一阵,吴骥的额头上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浑身酸软乏力。皇甫嵩正好走到吴骥身边,压低声音,取笑道:“吴都指挥,你不会如此不济事吧?你要是受不了,可以离开的哦,我当没看见。”
“是么?我准备下令禁酒,凡归信军,不得吃酒!哼哼!”吴骥反唇相讥。
“忍过去,就会舒服了!都是那么熬过来的。”皇甫嵩爱饮酒,要是给禁了,那不是要要他的命?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陪着笑脸,提醒吴骥:“酸软乏力的时候,有很多人忍不住,他们却是不知道,只要熬过去,力气就会增长。”
这是打破极限,只不过古人没这种说法罢了。
吴骥当然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是不理睬他,只顾着训练。咬紧牙关,熬了一阵,酸软感消失了,仿佛又有新的力气诞生出来,又能训练了。
就这般,吴骥一次接一次的打破极限,等到他最后一份力气耗光,一屁股坐在地上时,整个训练场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李明初,还有新兵,象看怪物似的打量着吴骥。皇甫嵩、郑太、齐大保三人的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吴都指挥,你真的是让人惊讶!”过了半天,郑太率先反应过来,言来仍是吃惊不已:“整整比李明初他们多了一倍的训练时间。”
吴骥的身板比起李明初他们差得很远,却能多熬一倍的时间,着实让人震惊。这些新兵里,也有不少身体强壮的人,甚至比李明初他们还要强壮,也没有熬吴骥这么多时间,要他们不震惊都不行。
“集合!”吴骥喘着粗气,大声下令,所有人集合,吴骥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阵前,道:“从今儿起,直到训练结束,自我以下,不得饮酒!违者,三十军棍!解散!”
“哦!哦!”终于熬到头了,新兵们爆发出惊天的吼声,太欢喜了,那力气打熬让人太难受了。
“吴都指挥,你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么?”皇甫嵩郁闷得要死。
“你要是训练得好,可以考虑让你饮酒,不过,必须得由我准允,不然,军棍侍候!”吴骥不理睬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这天晚上,吴骥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