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营指挥使怕死,胆小,让他们丢失了勇气,不敢与辽军放手一搏。
虽然在李明初的高压下,不得不战,却是不太相信,打着要是战事不利的话,赶紧开溜的主意。
哪里想得到,在李明初的指挥下,他们是如有神助,战力强悍得惊人,三千辽军无论如何撼不动他们的阵势。不仅动摇不了宋军的阵势,辽军还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死伤上千,而宋军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此一来,这些宋军不由得信心大振,原本低落的士气不由得高昂起来,个个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振奋不已,吼着嚷着,要把辽军杀光。
就是那个营指挥使也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他,宋军的战力如此之强悍,根本就无惧于辽军。他后悔得要死,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话,他就放开胆子与辽军大战一场。即使他是五百人,对上三千辽军也不见得会输。可是,如今后悔已经晚了。
在李明初的指挥下,宋军稳若泰山,守得铁桶一般,无论辽军如何进攻,都是徒劳的。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李明初指挥宋军进攻,如泰山压卵一般,很快就把辽军的阵势给摧毁了,最后一场追击战下来,三千辽军只有极少数人逃了出去。
在最后反击关头,那个营指挥使好象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个人竟然俘虏了十个辽军,给他斩杀的还不算。
尽管如此,这个营指挥也是惭愧无已,见到李明初就不好意思,一颗头垂得低低的。
“看见了没?”李明初却是不给他面子,仍是吼得山响:“仗就是这么打的!这样的军队,不要说面对六倍之敌,就是面对十倍、二十倍之敌,也不会输。你个胆小鬼,你一上来就胆怯了,不敢死战,给你再好的军队,你也打不了胜仗。”
“李指挥教训得是,小的记下了。”这个营指挥使与李明初是平级的,却在这一刻自称小的了,实在是于心有愧。
“我们归信军之所以能打,首先就是我们敢战、敢打、敢拼!你敢么?”李明初骂得顺溜了,口沫横飞,跟训三孙子似的:“这几个月的训练,你白白浪费了!你根本就不会用。你那叫指挥么?你那叫送死,叫辽狗牵着你的鼻子走。你要知晓,你得牵着辽狗的鼻子走,不是让辽狗牵着你的鼻子走!你管辽狗怎么想,怎么打,你只需要把我们的优势发挥出来就行了。你不仅没有发挥出优势,还以短击长,你要不输,就没天理了!真是蠢!真是蠢!”
李明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而这个营指挥使却是一副恭敬样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