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骥就在这条道上。”一个皮室军忙过来禀报,手里拿着一块木牌。
“哦!在这条道上?你何以肯定?”耶律洪基一连追错了几条道路,不得不惊疑。
“禀皇上,这次不会错了!”这个皮室军信心十足,非常肯定。
“何以见得?”耶律洪基沉声问道。
“这个……”皮室军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手中的木牌。
“刷!”耶律洪基手腕一振,马鞭挥出,把木牌卷了过来,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气得大叫一声:“气死朕了!”
韩举把木牌打量着,万分好奇,上面有甚东西,如此让耶律洪基气愤。
“啪!”耶律洪基把木牌重重砸在地上,一拍马背,冲了出去。皮室军紧随其后。
韩举这才看清木牌上写的字“耶律洪基,我在前面等你。吴骥留。”
这不是专门气耶律洪基么?怪不得耶律洪基如此气恼。
在耶律洪基的率领下,皮室军朝冲追去。追了上百里,又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的字是“耶律洪基,逗你玩的,我不在这条路上。我在去雄州的路上。吴骥留。”
“逗你玩?”耶律洪基差点给气炸肺了,这个吴骥真够阴险,竟然如此气人。
正在他气恼之际,要不要改变方向时,一个皮室军拿着一块木牌过来。耶律洪基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来,一瞧之下,只见上面写道:“耶律洪基,真是遗憾,一个不小心又逗你玩了,我就在这条路上。吴骥留。”
“卟!”耶律洪基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来,摇摇晃晃,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就在这时,又一个皮室军拿着一块木牌过来,耶律洪基夺在手里,只见上面写道“耶律洪基,气大伤身,千万莫要吐血!吴骥留。”
“卟!卟!卟!”
耶律洪基本来就在气头上,已经气得吐血了,再看到这上面的字,哪里还能忍受,一连喷出几口鲜血,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去,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