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时间能发泄得完的,需要十天半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发泄完。吴骥稍一发泄,一拉马头,就要离去,却见王韶正在赶来,远远就嚷起来了:“吴兄弟,总算找到你了。”
“王枢密,有何事?”吴骥心头一跳,以为有大事。
“何事?当然是找你饮酒。”王韶哈哈大笑,象熊一样扑将上来,一个熊抱把吴骥拥在怀里,狠狠在吴骥身上捶着,下手很重,敲得咚咚响。
“轻点,我都快给你擂散架了。”吴骥直抽凉气:“你想谋杀我?”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要谋杀你,独得其功!”王韶一边说话,一边摇头晃脑,一脸的欢喜之色:“吴兄弟,你这功劳是够大的。可是,你也不要太欢喜了,这才仅仅是开始呢。北方一稳定,就要去西夏,这仗啊,有得你打的了。哈哈!饮酒去!”
一把拉着吴骥,转身就走:“这是大宋上百年来,最为欢喜的时刻,此时不饮酒,更待何时?我们一定要大醉一场。来人,把众将都叫来,我们好好闹闹。”
立时有人领命去处置。王韶拉着吴骥,来到雄州城里,来到他的帅府,端上一杯茶,放到吴骥面前,坐了下来,道:“吴兄弟,饮酒这事还是得押后,你先先说说这次掳掠的事吧。”
“我还以为你真要饮酒呢。”吴骥有些意外,适才他那副样儿,恨不得痛饮三百杯。
“酒是要饮的,不过,得先把事做完了再说。”王韶忠心国事,知道轻重缓急,虽然他眼下很想痛饮,却是不得不先处理国事。
“好吧!”吴骥略一凝思,把这次掳掠的经过说了一遍。
“嗯!”王韶听得很认真,没有漏掉一个细节,凡有疑问处,他就开口相询。一直到吴骥说完,王韶这才仰首向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痛快!真是痛快!来人,赶快去清点,我要写奏章,报给官家知晓,让官家好好乐乐。”
如此大事,宋神宗知晓了,一定会痛饮三百杯。宋朝积弱百年,给辽国压着打了上百年,败多胜少,胜仗少之又少,屈辱一桩接一桩,如此扬眉吐气的事,宋神宗要不欢喜都不行。
一吩咐完正事,王韶酒鬼本色就显露了,叫人端来六杯酒,给吴骥三杯,他三杯,笑道:“吴兄弟,眼下还未到大醉之时,却不妨碍我们先饮三杯。来,先痛饮三杯,等处理正事后,再一醉方休。”
以杯就唇,一口饮干,啧啧称赞:“啧啧,这是我这辈子所饮酒中最为痛快的了!辽国,才是大宋的劲敌,西夏虽然强悍,却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