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集中在涿州和幽州两处,要想犯境,再次掳掠,已经不可为了。二是要犯辽境,就必须打到辽国的痛处。而辽国的最疼处,就是幽州,要打幽州,就要打涿州。可是,涿州城高垣厚,异常坚固,易守难攻,即使大宋有心要打,也不可能一鼓作气而下。若是不能一举拿下涿州,那就陷入危局。耶律洪基肯定会调大军前来解围,大宋之军再能打,在辽军的内外夹击之下,也是凶多吉少。”
这番剖析非常在理,众将叹息不已。
“依我说,这一战要打就打,大打!把辽军放到边境上来,利用大宋坚固的城池,消耗掉辽军,待到辽军锐气丧尽之时,大宋再精锐尽出,可以一举而败之。”种谔接着道:“趁着辽军撤退之时,大宋再追击,说不定能一举而拿下涿州。若是拿下涿州,就可以剑指幽州了!”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也是个稳妥之策,众将连声赞好,心气陡高,议论纷纷,说来年说不定能打个不错的胜仗都有可能。
若是在以前,他们万不敢如此想,眼下不同了,八万宋军精锐,战力极为强悍,一举而斩杀七万三千余辽军,让他们想想就兴奋。
“报!汴京军令!十万火急!”
就在众将议论之际,一个急吼吼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只见一个兵士一头钻了进来,他一身的汗水,风尘仆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快瘫倒了。
“快,拿过来!”种谔手一挥,道:“给他一盏热茶吃!”
种师道快步上前,从兵士手里取过军报,转身呈给种谔。种师中端起一盏热茶,给这个兵士喝了,叫来几个兵士,扶着他下去歇息。
“咦!”这时节来军令,还是十万火急,必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是以,众将注视着种谔。只见种谔惊咦一声,眉头拧在一起,隐入了沉思。
“大帅,何事?”有将领心急,忍不住了。
“哦!”种谔这才惊醒过来,把手中听军令一晃道:“这是三发一至,至于是何军令,只有等到另外两份到了再说。奇了,这时节还发军令,还是三发一至,所为何事呢?”
这问题真难住众人了。一般来说,大过年的,不会有军令传来,十万火急的军令,这本就让人惊奇了。更别说,还是三发一至。
三发一至,都知道的,没有天大的事情,是不可能发来的。一旦使用三发一至,那就是,这是惊天的大秘密。
“更让人称奇的是,这还是官家亲手书写的。”种谔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一般军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