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值钱,超过吴骥的头颅那是必然。
万未想到,竟是如此,连吴骥的一半都不到,他自我感觉很失败。这说明,耶律洪基对他不重视,才出价如此之低。
周威也不用二人询问,把打探的消息一说,王韶不住摇头,道:“吴兄弟,我打生打死这么多年,还不如你!我真的是想不通!耶律洪基太没眼光了!”
“你打生打死,打的是西夏,又不是辽国,耶律洪基当然不会恨你啦!”吴骥不住摇头,抚着额头道:“没想到,我的头颅如此值钱!”
“哼!耶律洪基,你竟敢小瞧我,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韶很不服气,大步一迈,快步而去。
吴骥和众将跟在他的身后,快步来到城头上。
“隆隆!”北方隐隐传来闷雷似的声响,只见城下的冰雪出现不计其数的裂缝,宛如蜘蛛网似的。
风雪交加的北方出现一条黑色的水线,优美流畅,正朝南急速涌来。没过多久,这水线终于清晰了,只见不计其数的辽军好象海潮一样涌来,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人潮马海,汹涌澎湃,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好!”吴骥和王韶齐声赞赏。
虽然他们恨辽国,可是,却不会抹煞辽国的优点。辽军能纵横无敌,辽国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的确不是幸致,别的不说,光看眼前这阵势就知道了。
这阵势严谨厚重,一瞧便是精锐,由不得他们不叫好。
不计其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更增几分威势。耶律洪基一声令下,辽军开始安营扎寨,秩序井然,没有一点乱象。
看得吴骥和王韶猛点头,齐声赞叹道:“耶律洪基就是耶律洪基!虽然我们恨他,却是不得不说,此人之才确实了得!这一仗,必是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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