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州按兵不动?那时节,西夏的精锐正在陕州,与我们苦战,西夏空虚,正是灭亡西夏的良机。以大帅的神机妙算,必有缘由,末将可不敢以为大帅昏头了,出了昏招!呵呵!”
他说得挺乐呵的,越说越是欢喜,自顾自的笑了,咧着一张嘴,好不快活。
然而,姚古却是脸一板,喝斥起来:“平仲,还不快向大帅请罪!甚昏头,甚昏招,你净说胡话。”
姚平仲之言语病不少,众将知道他是个大嘴巴,就是没有想到他的嘴巴是如此之大,竟然如此说话,不由得好笑,捂着嘴偷笑。
“这……末将不是那意思,大帅……”姚平仲醒悟过来,不由得大是焦急,脑门上都快冒汗了。
“好了!”吴骥抿着嘴唇,强忍着笑意,不仅没有怪罪之意,反倒是欣赏起姚平仲这种直性子:“这事当然有其缘由。至于我为何在夏州按兵不动,就请诸位猜上一猜,谁猜中了,有奖。做灭西夏的先锋!”
“做先锋?”西夏灭亡是必然之事了,这先锋谁不想?
众将大是振奋,开始猜测起来了。
“这个么……”种谔眉头一挑,沉思起来:“大帅用兵如神,断不会看不透此点。大帅的用意究竟何在呢?”
“嗯!这先锋一定要弄到手。”姚古也不甘落后,眉头紧拧着,开始沉思起来:“拿下夏州,夺取了西夏的粮草、军械,大帅不用为辎重发愁,为何还要在夏州停留呢?”
“先锋一定要到手!”李宪眉头一掀,眼中光芒闪烁,开始沉思起来:“大帅唯一可虑者,便是兵力不足。大帅这是等我们西兵?可是,以大帅的兵力,完全可以一举灭掉西夏呀!那时节,西夏精锐不在国中呀!”
众将猜测多端,难有定论。周威他们早就知道吴骥的打算,打量着众将,听着他们的猜测,不动声色。
姚平仲最不喜这种事了,抓耳挠腮的,一副急切样儿。
姚友仲陷入沉思,一双眼睛忽明忽暗。
童贯也是深思,眼中不时有光芒闪烁。
“大帅,末将妄断,还请大帅不要见怪!”种师道沉思了一阵,眼中光芒一闪,猛的站起身,冲吴骥行礼。
“建中,你知晓了?”种谔这一喜非同小可,他对这个侄子极为看重,素知他足智多谋,说不定他真猜中了。
“建中,你莫要乱说!这前锋非良将不可!”姚古和李宪对种师道之能深知,怕他说对了,夺了前锋,忙着出言阻拦。
吴骥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