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卫兵的的营房,位于村南部,距离村正门很近,在地震中遭受的损失不大。
而且原本的营房便很简陋,随意修修,便可重新供应给卫兵们。
李茶在营房旁的指挥所兼卫兵长宿舍找到了查图。
下午的训练结束不久,查图一对大皮靴翘在办公桌上,吞云吐雾中。
见李茶进门,他赶忙把烟灭掉。
圣安村最新安全法规,除自家,室内禁止吸烟。
一记双肩礼,脑袋快顶到天花板的查图说:“尊敬的李茶少爷,我真的只是偶尔抽一根。”
李茶上前伸手,同时打量卫兵指挥所。
内外两间的内间,是查图个人洗漱睡觉的地方,也只能放下一张床与一些私人物品。
外间略显宽敞,大概有20平米,书架像那么回事,其上的灰尘说明查图不是爱好读书的人,墙上的圣安村及其周边地图磨损严重,应是有人经常在上面写写画画。
李茶没收了一包烟,质地粗糙的古老卷烟,直接揣兜,告诉查图,“下不为例。”
尚未完全退去铁甲的卫兵长查图立即道谢,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李茶少爷,是不是村里又有人捣蛋,我立刻派兵去抓人!”
抓人、下地牢、吃馊泔水,圣安卫兵的基础三连击,李茶听过不下十次。
“我这次来是为他。”
李茶手指站在后面的鲁夫。
查图看过去,摩挲下巴,“有点眼熟……”
“查图队长,他说他经常偷看你们操练,所以学会了你们的格斗术、枪斗术,队长,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他?”
李茶笑问道。
“少爷,他好像是您家的农夫。”
“没错。”
“他真的光用看,就把我从军中带回来的格斗、枪术学会了?”
“你问他。”
此时,农夫鲁夫低着头看自己脚尖,进门以来,他始终是这种状态。
卫兵队长查图问道:“小子,我的格斗术真的那么好学吗?”
鲁夫说:“不是不是,查图大人,我每天都有偷偷练习,而且练的没有您的兵好。”
“他们都是我亲手带出来的。”
闻言,查图似乎也对农夫学格斗这件事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墙角的扫帚扔给鲁夫,查图说:“打一套枪,然后再打一套拳。”
鲁夫接扫帚,但没敢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