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肚里的蚊子苍蝇那样，能飞。
恍恍惚惚，徐聪已经踱步来到天台边沿。这是一栋三十层高的豪华住宅楼，其中最顶上四层全被徐聪家买下，并且每层都打通，造就四所宽敞的豪宅。
飞下去？
徐聪爬上围墙，装模作样迈开半步，同时朝马路看了眼。
他天生有些恐高反应，这一看登时感觉头昏脑涨。可就是这一瞬的头昏脑涨，让徐聪身体失去平衡。
“啊！”
徐聪就这样跌落，呼啸风声将他的呐喊尽数吹散。
本能地，徐聪想要抓住什么，可空气里什么东西都抓不住，他唯有双手像鸭子那样拼命扇动，祈求扇起空气阻力，让自己飞起来。
“啊！”
徐聪的呼喊仍然被风声裹挟。重力加速度让他坠落得越来越快。就在徐聪将要绝望之际，忽然他发现重力加速度好像没有了。
拼命扇动的双臂，似乎产生了效果。
有戏！
徐聪咬紧牙关，双臂扇动得更加频繁。此刻身体里所有细胞好像都收到命令，整齐划一地辅助两条胳膊。
就仿佛，这是与生俱来的条件反射一样。
蚊子和苍蝇的本能，悄无声息复刻到徐聪身上。
“啊！”
尽管重力加速度已经不存在，但徐聪仍然匀速掉落，眼看即将撞上小区立马的路灯，徐聪突然感觉到一股能量，从体内迸发的能量。
能量瞬间汇入双臂，徐聪在身体将要触到信号灯的刹那，浮起来了！
飞~
徐聪实实在在地飞在低空，他将左手右手当成翅膀，在夜色中飞来飞去。那些吃进肚里的蚊子，真的与徐聪融合一体。
尽管现在徐聪还飞不高，可他相信只要继续进化，自己就能飞到三十层的楼顶天台上面去。
……
翌日空中飘着小雨，封川醒来时，宿舍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低眉看看手机，已经快到正午。
到底睡了多久？
封川懒得去算具体时间，他揉着眼睛站起，整个感觉腰酸背疼。
微信里边有向晋发来的留言，让封川睡醒后回话。封川立刻打出两字：醒了。
消息刚刚发出，手机上便响起语音通话，封川指尖轻滑：喂，有何指示？
他跟向晋一来二往熟悉了，现在说起话来比较随便。
向晋昨天其实已经跟封川通过电话，知道封川取得一号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