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一个热水澡,这让马尔斯好受了许多,虽然这里没有电烫设备,但夏天到了,用大浴巾抹干净尾巴之后就体感来说,比冬天好受许多。
椿那边已经从新杭州来来轩那儿订了早餐,她很显然比马尔斯还熟悉这个地方,等到马尔斯出了卫生间,工坊已经变成了厨房。
马尔斯这才明白,这整个一楼有三种装修风格,工坊是日常使用,厨房是另一种日常风格,还有一种风格是武备库——就是能够从地下弹出各种被收纳在武器架上的兵器。
“我帮你订了你最喜欢的虾仁馄饨和水晶小笼包。”椿坐在餐桌的对面,在桌上还有一台老式播放机,用磁带播放着前些年在四岛与泰南都大受欢迎的《悲剧的W》电影的片尾曲。
电影虽然老了,但歌没老。
马尔斯坐到了椿的面前,他单刀直入的提问:“贞次郎先生带你来过这里,对吗。”
马尔斯让孟陬将那个U盘交给了椿,他想让她明白一些关于美智子和贞次郎的故事。
“是啊,来过,贞次郎先生跟我说了一晚关于我母亲的事情,他后悔,后悔没有带上我的母亲,我都知道。”椿说到这里有些慵懒地笑了笑:“你看,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可怜注定走不到一起的人,母亲的懦弱让她最终没能破开束缚着她的名为身份的枷锁。”
孟陬在一旁摆了摆手:“虽然我很同情您的母亲与贞次郎先生,但他与她的分手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他是反贼,而她却是公主,无论是他的同志,还是她的家人,都不会允许他们走到一起。”
马尔斯在沉默中接过椿递过来的酱油碟。
他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又各位要怎么安慰。
不过椿也没有反驳,她只是拿起醋瓶,在她与马尔斯的酱油碟里点了两点,然后又拿出了香油瓶,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马尔斯绞尽脑汁的说了一句。
这样不着头脑的评论换来了椿的叹息,她用左手支撑着桌面并托着她的下巴:“时代的局限性这些都是骗人的,母亲和贞次郎失败在他们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明明互相爱慕着对方,却如此草率地放弃了彼此,如果她们能结合,那做为王室与北方主义的代表,那她们……”
椿没有再说,这时,播放机里属于女歌手的声音再次轻冷地响起。
马尔斯夹了一个小笼包,将它放进了嘴里,皮薄馅大的快乐却掩盖不住餐桌上不同的气氛。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