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失能的麻瓜都能这么上心,泰南的世家也太堕落了吧。”
站在茶楼前看着各位离开,赛琳女士掏出烟盒为她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她扭头看向一旁的余贤者,后者刚刚从西门手里接过一把旧钥匙。
看着他过来,赛琳女士一边看了一眼对面楼顶一边问道:“老余,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张家三房就这么一个孙子,结果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新泰南那么大,谁知道要去哪儿找他。”注意到她的视线,余贤者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路边的橱窗的他对着路对面招了招手:“咱们也得回高塔了。”
坐进了车里, 赛琳女士看了一眼窗外:“那小子怀疑我们。”
“毕竟就他孙子的德性, 在新杭州要是被人宰了,至少有五成的机会是栽在剑使的手上。”说到这里余贤者笑容满面:“他一定不会想到,他的孙子竟然会去做死眼组的收税人,现在好了,介绍他进组的小早川源次郎也死了……对了,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还需要两天的时间做旧,我从医疗中心的数据库里翻到这小子从小到大做的手术,我要把这些手术痕迹也给补上。”赛琳女士答道。
“好,没事,时间在我们这边,对了,我这儿有一把钥匙,马尔斯知道怎么用,明天你送给他怎么样。”说完,余贤者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 而赛琳女士点了点头, 然后拿过了钥匙。
“交给我吧。”她这么说道。
………………
马尔斯是被楼下往上走的脚步声惊醒的,睡在二楼的他踢了一脚孟陬,将这只傻智械从自维护的状态里踢醒。
被踢醒的孟陬也知道没事马尔斯不会踢他, 再加上外面铁楼梯上的脚步声是那么的清晰,所以他第一时间抄起了他的包胶棒球棍。
而马尔斯拿起了枪与光剑。
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窗外,在月落西头而阳光还未升起的时刻,马尔斯看着这个家伙打开了二楼的门,自来熟的打开了墙边的灯。
小椿看着房间里用大眼瞪着她的马尔斯和孟陬一乐:“你们听到我的脚步声了。”
“下次你要来打我电话好不好,我刚刚要是往门外搂个火,你就完蛋了。”马尔斯一边说一边放下手里的家伙,将椿手里的食物袋子接了过来。
“我知道马尔斯会听清楚是我的脚步声的。”跟着马尔斯进了厨房的椿笑着说道。
“你可真是放心我。”马尔斯一边说,一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