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的人白死了吗,还是说有执照的杀人犯可以合法的杀人。”马尔斯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喷涕,他眉头一皱:“有人在占卜我。”
“那他一定是疯了。”椿走到了马尔斯的身边:“我知道你同情北方主义,同情可怜人,但那位先生出身自孤儿院,他自愿成为保险是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马尔斯当然明白,作为保险,就是以命换命来处理叛徒的人。
这是泰南最血腥但一直从大毁灭时代保留到现在的传统之一。
但保险丝断了,还有新的叛徒活着,所以马尔斯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有一条短消息。
·请到来生一次。
马尔斯放下手机看向椿:“陪我去来生一次,怎么样。”
“好,不过你昨天杀了东南电力的一个执行董事和一个反情报部的部长,这事只怕没完。”椿跟着马尔斯回到了他的房间,她站在门口:“要不要一不作二不休,把上层全杀了,我这边有好几个舆情小组和忍军,涅那边有街上的兄弟和专业的清道夫,咱们策划一下,这个花花世界,人活着总会出点意外,实在不行,让孟陬和仲春出手,绝对可以把东南电力的圆桌会议变成一个巨型屠宰场。”
正在换睡衣的马尔斯闻言看了一眼椿:“以前你杀心没这么重。”
“你忘了我也同情北方主义了对吗。”椿反问道。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怕是直面死亡也想获得公平,那怕这东西对于他自己来说只不过是水中望月。”换上新外套,马尔斯从椿的身边走过,她跟了上来:“涅还在斯卡若港,我让她陪着松果,只回来两个传奇其实能够让很多人放心,他们会相信我们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
“我喜欢博弈学,更喜欢聪明人。”马尔斯走下楼梯,有手快的学徒为马尔斯打开了房门,是四岛北方主义的孩子。
保皇派的孩子们虽然不表明什么,但他们低下行礼的脑袋说明了一切。
“大门那边有一些抗议的人群和记者,还有维持治安的警官。”浅野家的小姑娘拿着一个平板站在门外,她指了指大门。
“我们走。”马尔斯说完伸手,椿握住了递过来的豹爪子。
马尔斯带着椿这一次低空飞过围墙,从那些堵着大门的人脑袋上飞了过去。
“是不是有些太过狂妄了。”椿表示了小小的担忧。
“我们可没有在他们头上拉屎对吧。”马尔斯这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