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没有问过自己的母亲在哪儿,但在进入公墓之后,他的灵感立即为他点出了一个位置,在走向那里的同时,马尔斯的眼中不断出现了各种服饰风格的身影,他们或是抽着烟,或是叹着气,又或者是在无声恸哭。
这让马尔斯想到了导师在长碑前说的一句话。
人这种生命很奇怪,太平的时候,为死去的一人可以哭上很久;战乱时,杀了百万人却是雄中雄。
是因为前者逝去的是亲人,而后者死去的是敌人吗。
马尔斯曾经这么问过导师,他没有做答,只是叹息,然后告诉马尔斯,生命是这个世界上价值观最为矛盾的存在,它可以是无价的,也可以是什么都不是的存在。
生命一如白纸,是一言一行赋予它以价值,直到死亡将这价值升华或是贬低。
导师是这么说的。
而当站在莉莎·萨米奥提斯小姐的墓碑前,马尔斯蹲下身,看着亮起的全息投影里微笑着的少女……是一位标准的美人。
涅也蹲到了马尔斯身边,她只看了一眼全息投影里的少女,就认出了马尔斯与她的几个相似点——这些都是椿她们没办法认出来的,只有豹子们自己能够认出来的。
“如果想哭的话,就在我怀里哭出来吧。”涅这么说道。
马尔斯摇了摇头:“我想过很多种与母亲再见的情况,也想过这种方式,而我的泪早就随着与父亲在二十区山上一次又一次的相见而流干了……我只是很遗憾,父亲与母亲并没能葬在一起,他们相爱却没能走到一起,最终还要这样分离,永世不能再见……我想要一个答桉。”
说到这里,马尔斯的手中手腕的腕环上有枝芽长出,然后是一朵小花开放,马尔斯将它摘下,放到了碑前。
然后,马尔斯站了起来。
涅感觉到了马尔斯身上弥散出来的气势,她也站了起来,伸出手抓住了马尔斯的手。
“你要阻止我吗?”马尔斯有些疑惑。
“不,我在想,那怕你要杀向地狱,也需要一个人帮你一把。”涅笑着说道。
这一次,马尔斯伸手抹了一把眼角,他看向身后的姑娘们。
椿笑着:“我是你的鞘,别忘了。”
“马尔斯说打谁,那一定是他的错。”松果这么说道。
“我是无所谓的,只不过你有什么大计划的时候别忘了我就行。”娜塔莎一边说一边掀起裙角,露出她腿上的枪套。
“先生的事情,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