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注意保持距离,但一想不是每个人都像燕归一样,于是便没有动弹。
果然,对方在距离两米远处,安分地停了下来。
“你们连长呢?”墨上筠扬眉问。
“在办公室待着呢,是要审核一下我们连的节目名单。”那人笑嘻嘻地着,然后又朝墨上筠问,
“对了,墨副连,建军节晚会你会上台表演吗?”墨上筠的手搭在拐杖上,似笑非笑地看他,
“你呢?”那人一个冷颤,抬手抓了抓后脑勺,
“唱个歌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嘛。燕归你唱歌跳舞弹琴啥的,样样都会。我们新来的楼西璐楼排长据要在晚会上弹钢琴呢,你们林排长也要唱歌,咱们营就仨女的,墨副连,你就满足一下我们,上个场呗。”
“……”墨上筠无语地看着跟前这个被燕归同化了的人,啰啰嗦嗦一大串听得人一阵头大。
“听你们连举行了演讲?”墨上筠问着,顺带转移话题。
“是啊,就是我们新来的楼排长举行的,”那人点了点头,一下子就被墨上筠给带跑了,
“就你们二连没有演讲吧?墨副连你打算亲自上阵吗?”
“战士们反响怎么样?”墨上筠继续忽略他的发问。
“很好啊,”那人笑得露出了大白牙,
“那晚上我们都激动地睡不着觉呢。”
“激动?”
“是啊!为国献身什么的,满脑子都是这个,理智着呢。”见他兴致勃勃的模样,墨上筠轻轻蹙眉。
注意到墨上筠神色不佳,那人好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训练吧,”墨上筠淡淡着,眼看着那人要转身,忽的又叫住他,一字一顿地提醒道,
“对了,我带出来的兵,得好好照顾自己这条命,国家不需要你们去送死。”
“……哦。”那人眨巴眨巴着眼,半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有些迷糊地点了下头。
墨上筠沉下眉目,转身往陈科的办公室走。那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然后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列队。
*接下来五分钟的路程,被墨上筠翻了两倍。足足过了片刻,墨上筠才来到陈科办公室门口。
这一路,她特地看了下一连的气氛,很好,每个人都在专注地训练,并且满怀激情。
可是,出奇的她觉得沉重。这只是一份工作,有理想有信仰是好事,这份工作跟其他很多高危工作一样,有可能会丢掉性命,而牺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