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椅子往旁一推,直接把人给推到了水柱下面。
水柱从男人头顶落下,刚刚干了点儿的头发,转眼又被淋湿了。这一次比先前那瓶矿泉水还狠。
“”男人沉默了下,然后抬起头,任由雨水清洗着他的脸颊,他偏头看着墨上筠,
“你非得这样?”
“我高兴。”墨上筠冷冷地丢下三个字。
“你不问我点什么?”男人又问。
“该问的都问了。”墨上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这次挖坑让他跳进来,为的就是阎天邢的事。
因是他自愿往坑里跳,所以她只还这点债,其他的等日后再说。至于先前的恩恩怨怨,她自然会想办法搞清楚,但跟现在他跟她,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而她也不相信,他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她听。男人笑了一下,神情平静而从容,他道:“你现在不杀我,会后悔的。”墨上筠没有搭理他。
转过身,打算往楼下走。
“墨儿。”他喊她。墨上筠脚步微顿,侧过身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他。
“以后若没事,就别出你们部队那个安乐窝了。”他抬起眼睑,神情略含讥讽和轻松之意,他道,
“你被很多人盯上了。”
“算你一个吗?”墨上筠挑眉。
“算。”
“你强吗?”
“还可以。”男人轻轻眯起眼。墨上筠歪了下头,眉目清冷,语调轻松,
“那麻烦很强的你,先反思一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吧。”话音落,墨上筠转身走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仗着他见不得她死在别人手上。她也料到,他就算明知是坑,也不会让人跟上来。
有恃无恐。可——他视线锁定在缓步下楼的那道身影上。她今后将要遭遇的,可不会这般轻松、简单。
这只是个开始。*墨上筠报复完,将他丢在了楼上,便再也没去管过他。
只找了两个人在楼上守着他,并且交代他们当他是死人,不准跟他做任何交流,并且细心留意他任何的举动。
她可以做到的事,他一样可以做到的,所以不得不防。她来到一楼,司笙已经把那四人揍成了猪头,看起来都长得一个样。
并且,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上,耳朵都用耳塞给塞上,可以说是丧失了五感,哪哪儿都玩不出花样。
“就这么结束了?”司笙站在客厅门口,看着就这么走下来的墨上筠,一副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