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圆滑,反倒是破绽多多。
——从试探她,墨沧是否是她父亲这事开始,墨上筠有些反感他了。
不过,如果他只有这个目的的话,墨上筠也任由他了。
只要不给她带来麻烦,一切ok。
放下手机,墨上筠站起身,走到了阮砚的工作区域,打算找点共同话题来交流下感情。
“写完了?”
从一叠叠的资料里抬起头来,阮砚朝墨上筠问。
“嗯。”墨上筠扬了扬眉,笑道,“今晚请你吃饭。”
“哦,”阮砚没有半点欣喜地应了一声,然后平淡地问,“带钱了吗?”
“出去吃。”墨上筠眯了眯眼,“带了手机。”
言外之意,还是没有带xiànjin。
“你怎么出去?”阮砚打量了她一眼。
“fānqiáng啊。”墨上筠理所当然道。
阮砚:“……”
能把fānqiáng说的如此自然,此人怕是没少做这种事。
不过,可以自由出入的阮砚,事不关己地应声,“哦。”
她翻她的,他走他的,没有影响。
等她被抓了,没准会取消军训教官的资格……反正不是一件坏事。
“你的情书写给谁的?”阮砚又问。
挑了挑眉,墨上筠笑问:“你希望我写给谁的?”
“封帆。”
阮砚不假思索地道。
墨上筠:“……”
她就知道。
这位,三句话是离不开封帆二字了。
“给阎天邢的。”墨上筠残忍地打破了阮砚的希望。
“……哦,”阮砚神情有些冷漠,然后评价道,“他不好。”
“怎么不好?”墨上筠饶有兴致地问。
“没封帆好。”阮砚正色道。
“……”
墨上筠差点儿没笑出声。
我去!
这家伙也太可爱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墨上筠配合地点头,然后在阮砚狐疑的视线下,补充道,“七月有一次煞剑跟集训营的演习,我碰上他了。”
“然后?”阮砚问。
“但是吧,”墨上筠拖了一张椅子过来,有些苦恼地朝阮砚道,“他没认出我,应该对我不太感兴趣。”
阮砚停顿了下,道:“他脸盲。”
明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