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墨上筠别有深意地问。
“被雇佣。”阮砚道,“一周前,穷困潦倒的他得到一笔横财。”
“汇款还是现金?”
“现金。”阮砚道。
他的租房附近,有一个摄像头,吴酒派人查看了最近一周的监控记录,找到他晚上空手出门、深夜提着箱子回来的记录。
而且,他的账户里没有转账记录。
不过,不到一周,这些现金肯定用不完,但无论是租房还是找到他尸体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任何现金的踪迹。
一切靠推测,当然,**不离十。
墨上筠微微抿唇。
如果是现金的话,就真的不太好查了。
“现场和他的租房,都没有痕迹?”墨上筠问。
“没有,手法很干净。”阮砚淡淡道,“不过应该是冲着项目来的。”
“嗯。”墨上筠点头,“你们小心。”
“知道。”
对这件事,吴酒非常注重。
知道项目具体内容的人并不算多,对外宣称是普通的研究——实际上也不是特别重大的研究,不过,所有研究人员的来路都是必须保密的。地点定在学校内,一是项目研究接近尾声,负责人意外离世,导致研究暂停,眼下暂停半年重新进行研究,遂换了个地点;二是学校设施齐全,也不太会引人注目。
没想,才刚开个头,就被人给盯上。
“实验室换了锁,以后找我可以去宿舍。”阮砚又交代道。
见他一脸正直、毫无其他意思的神情,墨上筠你不由得勾了下唇。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所住的是男生宿舍?
“行。”
想罢,墨上筠挑了下眉,算是应了。
看了眼头顶火热的太阳,又想到刚刚墨上筠的拒绝,阮砚将帽檐微微往下一压,道:“我先走了。”
“慢走。”
墨上筠诚恳道。
然后,以非常真诚的视线,目送阮砚离开。
只是,这样一幕‘真诚送友人’的景象,落到他人眼里,就变得有那么点‘依依不舍’和‘深情缠绵’的味道了。
学员列队中,许沁有点失望地收回视线。
见阮砚走远,墨上筠也没当‘望友石’,转身往回走,继续观察后面几个小组的成绩、心态以及监督他们的惩罚。
不得不说,非常之烂。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