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四年前跟他认识的,那个时间段,墨上筠正在医院,好像参加了什么特殊行动,宋修良应该是她的心理医生。我尝试去查她的这段经历,没有权限,显示是绝密。”
步以容用的是转述的口吻,将阎天邢应该知道的,一一转告给阎天邢得知。
按理来说,学员的情况他们都要掌控清楚,但如果这位学员曾经参与过什么不宜公开的特殊行动的话,他们也是查不到的。
当然,硬要知道的话,只要有充足的理由,可以一层层打报告上去审核,不过到他们手上的档案没问题的话,他们也没有必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总而言之,墨上筠的背景档案,清清白白,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嗯。”阎天邢轻锁眉头。
差不多四年前……
应该是指墨上筠几位师父牺牲的事情。
他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清楚墨上筠在那次事件中受伤住院。
一直到现在,阎天邢都觉得,现在的墨上筠,多少还受那件事的影响。
不是没有考虑过详细了解,但倘若被墨上筠知道他暗中调查她的事,没准会把他们俩的关系闹得很僵。
另一方面来讲,用常规的手段,那件事确实很难查到什么。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墨上筠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而且那个心理医生……现在就在他的地盘。
有空可以找一下宋修良。
但,这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野外训练,安排好了吗?”
“嗯。”步以容微微点头,“时间定在两周后。”
“行,你看着安排。”
*
中午吃过饭后,有一点休息时间。
大部分学员都在想方设法休息、以迎接下午的残酷训练,或是翻看笔记复习昨晚所学的内容,而已经经历过的墨上筠此刻却显得无所事事。
她坐在训练场的单杠上,手里拿着从丁镜背包里顺来的松子,正优哉游哉地剥着吃。
身为松子的主人,丁镜正在训练场上完成她今日缺席的晨练内容。
晨练有两个小时,但丁镜必须在一个半小时内完成,没有完成的项目按缺席处理,该扣多少分就扣多少分。
啧。
真是一点儿水分都不给掺和。
松子吃到一半,墨上筠觉得嘴巴有点干,心想失算了,竟然没有将水带在身上。
就在这时,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