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第三件事,他道:“姜队那边来消息,墨上筠什么时候罚站结束,她爸打电话过来找她。”
“让他等着。”
提及墨上筠,阎天邢便有些烦躁地回应道。
见他这般反应,阮砚微微偏着头,仔细打量了阎天邢几眼,最后倏地想到什么,恍然问:“你跟墨上筠分手了吗?”
阎天邢拿座机话筒的动作一顿,差点儿直接把座机砸到阮砚身上。
冷冷剜了眼阮砚,阎天邢凉声道:“做好你的事。”
阮砚眼睑微垂,站了片刻犹豫,最后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便离开阎天邢的办公室。
并且走的时候,还难得贴心地帮阎天邢关上了门。
阮砚说出那样的猜测,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昨晚上课前,牧程无意中跟他提及跟墨上筠的谈话,并且询问他这个跟墨上筠走得近、有默契的朋友,墨上筠的目的是什么。
连牧程都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
重要的是,阮砚先前为他们俩算过命——必分。
手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阮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待了片刻,之后就拿起雨衣离开办公楼,一路走向学员基地。
绕了一圈,阮砚才找到在空地上罚站的墨上筠。
墨上筠身形纤细,加上光线昏暗,好几盏路灯都坏了,离得远一些去看,完全会忽略掉墨上筠的存在,只会将她的身形跟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阮砚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走至墨上筠身边。
墨上筠看到他,有些意外,视线便稍稍移到他身上,只是她很快移开目光,直视前方,也没有分毫动弹。
阮砚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朝墨上筠道:“时间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寂静的夜里响起的车声无比响亮,由远及近,很快就抵达附近。
车门一开,司机就跑了下来,见到阮砚也在后,他便没有跑得太近,而是站在不远处,抬高声音朝墨上筠喊道:“005,你可以休息了!”
说完后,他朝阮砚敬了个礼,然后才跑回车上。
很快,声音再一次响起,司机开着车离开。
犹如木桩一般站着的墨上筠,总算是移动了身体,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双臂和脖子。
“你怎么来了?”
活动了几下,墨上筠便偏过头,朝阮砚询问了一句。
“来看看,”阮砚说着,顺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