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阮砚没搭话,颇为不爽地皱了皱眉。
反正将墨上筠和封帆凑成一对的事,现在是没有指望了。
吃完手中的肉,又扯下一只鸡翅,墨上筠倏地打趣道:“阮哥,兄弟的对象都有着落了,你呢?”
阮砚打量了她一眼,反问:“你呢?”
“我比你年轻。”
墨上筠理所当然地道。
阮砚:“……”他们俩也不是忘年交,年龄差距不大。
墨上筠又问:“家里不催婚吗?”
“不催。”
“深明大义。”
挑了挑眉,墨上筠有些感慨道。
“嗯。”
对于墨上筠的褒奖,阮砚坦然受之。
从小到大,家里就很尊重他的决定,封帆早些年就被介绍各种相亲对象,但他家从不强迫。
对象、婚姻、事业,一切都由他来抉择。
墨上筠偏头打量着阮砚,半响,挑了下眉,“真好。”
“嗯。”
“你也是军人家庭?”
“不是。”
墨上筠眨了眨眼,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他们都不曾过问过对方的家事,当然,也不主动跟对方说过自己的家庭。
但是,今天的墨上筠却很好奇——什么样的家庭,会教出这样的阮砚?
被她盯了好一阵,阮砚犹豫了一下,最后道:“我爸是大学教授,我妈……”
想了半天,阮砚道:“无业。”
准确来说,现在是处于“无业”状态,安心跟老公过着二人小日子。
不过她的人生经历还是挺精彩的。
“真巧,”墨上筠勾了下唇,道,“我妈也无业。”
话罢,两人对视了一眼,下一刻,倏地笑了起来。
无声的笑,然后偏过头去,抬眼看着前方夜色下的细雨。
阮砚没有问及阎天邢的事,墨上筠也没有主动说。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家人,过往,研究项目,就这样,一直等墨上筠将烤鸡吃完。
墨上筠说岑沚曾有多不顾家,她两三岁的时候,岑沚就将她交给年仅六七岁的墨上霜看管,后来她外婆来家一趟,见状后训了岑沚一顿,然后把墨上筠给接回去自己照看了。从那之后,墨上筠到中学之前,都很少回家。
阮砚说打他记事起,他妈在生活上就等同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