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每一次进来进行汇报,帐篷内的气氛都会明显地压抑几分。
败仗,败仗,败仗
永无止境地败仗。
每一次,每一次,全都是坏消息。
哪里被攻破了,哪支队伍被全歼,经过多长时间死伤多少
当然,有时候他们运气好了,也会射杀一两个gs9的学员,可这跟他们的伤亡人数完全不成正比,一摞摞的数字摆上来,战损比的差距无限的被扩大。
墨上筠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喝着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敌方大佬,举手投足间指点江山,胜券在握。
但,他们分明看到墨上筠领章上的空白,表示她现如今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员,同那些在外面战斗的学员无异。
于是满满的违和感。
这场面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后来,陈宇在连续的失败汇报中,忽然吐出口气,好像强撑着他的那一股气瞬间消失了一样,他沉重地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一瞬间,满满的疲惫遍布他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憔悴和沧桑。
季若楠叹了口气,踱步来到墨上筠跟前,问“真的没有教官指挥”
墨上筠抬了抬头,这种仰视的姿态让她颇为不爽,她朝旁边看了一眼。
季若楠便找来一张凳子,在墨上筠跟前坐了下来。
“嗯。”
墨上筠这才回答她。
“这不现实,”季若楠说着,话语一顿,然后又道,“我的意思是,光是经历这么几个月的训练,学员不可能配合得这么默契。你知道,配合是需要时间的。”
墨上筠道“有段子慕在。”
“哦,他”微微一滞,季若楠只得叹息,“好吧。”
段子慕也好,墨上筠也罢,都是去年集训营的教官,跟她比完全没有什么压力。
但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这边的俩教官,都被墨上筠他们给活捉了。
赤果果的打脸。
陈宇那天气得一整天都没有吃饭,杵在地图前面像一杆枪,绞尽脑汁地去想可以挽回局面的方法,可敌人的打法千奇百怪,他们完全适应不了,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吃败仗,他们费尽心思也无法改善局面,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变得更糟糕。
“但还是不可思议”
翘着二郎腿,墨上筠慢悠悠地喝着水。
在演习时,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水资源是极其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