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
墨上筠抬起头，回答道：“何忆给的。”
微微一顿，墨上霜问：“他还没死心？”
“嗯？”墨上筠翻开一页，顿了顿后，意识到墨上霜在问什么，便笑了一下，道，“死心了，朋友之间客套一下。”
“……”
墨上霜打量了她两眼。
成天晚上见墨上筠各种搜刮吃的，零食小吃不间断过，谁都乐意将吃的往这里送，就连袁海都养成了晚上给墨上筠带点吃的的习惯，但这大半个月以来，就没见墨上筠胖过一点儿——依旧是瘦骨嶙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X特战队苛刻她了。
将空包装丢到垃圾桶里，墨上筠站起身，一边走向他一边问：“写得怎么样？”
“可以。”
“就，”墨上筠一偏头，“可以？”
“很优秀。”
墨上霜修正了下答案，把手中的报告递给她。
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定一万字以上的报告，而且连个错别字都没有，确实算得上优秀了。
墨上筠伸手拿过，侧身倚靠在桌边，随手翻了翻，视线里忽然闪现过某个名字后，她顿了顿，又将页面给翻了回去。
“对了，这个柴心妍——”墨上筠偏头看向墨上霜，“听说你追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