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坐,往后面那几个愁眉苦脸的看了两眼,然后凑在墨上筠身边低声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墨上筠将狗尾巴草给吐出来,“损招?”
丁镜嘴角一抽,“操,我给你出主意,你还说得那么难听?”
笑了笑,墨上筠摆手道:“得嘞,您说。”
丁镜哼哼一声,然后才道:“我刚不是跟人去探路吗,看到一峡谷,地形还挺险要的,但如果我们可以用一棵树横在中间,就可以从空中跨过这条河。到时候最起码节省我们大半天的功夫。”
“没瞧见呐?”墨上筠往后看了眼,道,“傅哲的手发炎了,吃不消。”
她明白丁镜的意思。
类似的事儿,她在野外生存的时候,也没少做。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是背着几位师父找的捷径,后来几位师父知道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让她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都翻了个倍。
她出事了,几位师父都担不起。
更何况,傅哲的手伤在涂抹草药后,本该有所好转的,可没隔多久就下起了雨,这种潮湿的环境里细菌更容易繁殖,就算傅哲再怎么小心谨慎,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炎了,现在溃脓腐烂,伤口惨不忍睹。
傅哲只是强忍着不说而已。
墨上筠也只是尽量能找到草药给他缓解一下,但他的手现在基本不能用。
现在只能祈祷早点停雨,不然傅哲的手再不进行治疗……
“我看他挺能忍的。”丁镜说着,顿了顿后,又撇嘴道,“要不我们就用绳子给绑在一起,一个接一个地往对岸爬,到时候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嘛!”
墨上筠近乎惊奇地看了她一眼。
能耐了,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轻叹一声,墨上筠道:“我们俩就算了,他们之中,任谁掉下去一个,都是家里的掌心宝,好嘛,往河里一跌,尸骨无存,谁担得起?”
丁镜本就随口一说,被墨上筠这么一反驳,倒也哑口无言,可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叫‘我们俩就算了’?”
“我是带头做决定的,你是负责出馊主意的人,死有余辜,不然能咋?”
丁镜眨眨眼,忍无可忍道:“卧槽,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诛心了。”
墨上筠朝她挑眉,“连‘诛心’这俩字都学会了,你长进还不小嘛。”
“……”沉默了下,丁镜决定不再跟她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