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筠身边坐下的司笙,奇怪地问,“你说我?”
“不然?”墨上筠反问。
愣了片刻,林剑匪夷所思地说:“我是客人。”
墨上筠朝他一笑,“阎天邢也是客人。”
林剑一惊,“你还认识阎爷啊?”
还以为这俩就是阮砚的邻居呢,靠着美色专门过来蹭饭的那种。
司笙翘着二郎腿,从墨上筠手里拿过拧开的矿泉水后,把自己手中那瓶又塞回墨上筠手里。
她仰头喝着水,但一句话都没掺和。
这里的人多少都有点儿关系,唯独她不需要应付这些关系,乐得清闲自在。
“嗯。”
墨上筠又将新的矿泉水拧开,自己喝了口水。
林剑好奇地问:“你跟他俩都是朋友?”
“差不多。”
“那你应该了解阎爷的性格,”林剑压低声音询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阎爷为啥会跑这儿来做早餐?”
这问题困扰他到现在。
最近跟阎天邢有点事要办,昨晚参加过朋友聚会后,他就跟着阎天邢去水云间睡了一晚。结果天还没有亮,他还想趁着放假睡个懒觉呢,准时作息的阎天邢就把他给从床上拎起来,丢给他五分钟洗漱,就将他带出门。
若不是他凭借多年交情死乞白赖地在阎天邢这里强要了三分钟时间换上一套衣服,不然他现在就是个穿着背心短裤人字拖的颓废失业青年形象。
这么急匆匆出门,林剑还以为有什么事要发生,结果阎天邢竟然将车开到这里来。
——他听阎天邢说起过阮砚,知道阮砚有一身过人的本领,跟他们这次的事件多少有些联系,所以他就算见到阮砚后,也是打心底觉得,他们这次是来办事的。
结果阎天邢和阮砚闲聊了没两句,就跑厨房里去做早餐了。
怪不怪?!
你说怪不怪?!
让阎天邢给他做早餐,他这么多年,做梦都没敢想过!
墨上筠挑眉问:“阮砚和我们都没吃饭,他正好会做,有什么问题吗?”
林剑:“……”哦,看来这姑娘跟阎爷不熟。
林剑自认为心底不错,对漂亮姑娘也是非常宽容的,所以他没有揭破这一点,而是附和了墨上筠几句,就将这话题给带过了。
察觉到他并不信自己的话,墨上筠想想倒也觉得无所谓。
在跟阎天邢为一个荷包蛋争论半天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