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这行。”
“哦。”
生怕多出一份雇佣工资的老板连忙点头。
司笙问：“人什么时候来？”
“这，我也不知道。”老板道，“应该快了。”
“给我们腾个位置。”司笙说着，又看了眼店里的顾客，道，“别再招新客了，免得被投诉。”
“好好好。”
老板忙不迭地应声。
赶紧给墨上筠和司笙找好位置坐下，老板就让唯一的服务员在门口挂上“今日停业”的牌子，可是，牌子刚一挂上，就有几个虎背熊腰、身上有纹身的社会男走了进来。
他们虽然就四个人，但气场实在是强，还吸引了两桌顾客的注意。
墨上筠和司笙难免看向他们。
“是他们？”司笙朝老板扬眉。
“不，不像啊……”老板说话都结巴起来。
先前来找他的，虽然都是挺有黑涩会感觉的，但没有这么恐怖啊……
“一句话，认不认识吧？”司笙直截了当地问。
老板紧张道：“不，不认识。”
司笙道：“那就是顾客。”
她话音刚落，就见服务员朝他们迎上去，表示暂时不招待新的顾客了，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带头的那个壮汉一把给推了出去，推得人一个踉跄，服务员一路往后跌倒，最后直接撞在了柜台上面。
那壮汉向前两步，神情凶狠地道：“这么多人，挂什么停业的牌子？”
“……”
服务员被他吓得完全不敢说话，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硬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司笙眉头一抽，朝面露紧张迟疑之色的老板道：“去招呼他们。”
“可……”
老板面色也有些白。
司笙拧眉道：“你再不招呼，他们可能会提前把你的店砸了。”
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司笙也不是白混的，这四个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那一类，有本事有功夫，绝不是走正道的。
而且，做事手段肯定要比那些放高利贷的黑涩会狠得多。
当然，真砸店估计没可能。
——除非是来找事的，或者是真的惹怒了他们，不然也不会毫无理由地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老板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紧张地去迎接着四位面上分明写着“老子不是善茬”六个字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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