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条?”
阎天邢顺其自然地将手链待在左手手腕。
手指在兜里一勾,摸到另一条手链,但犹豫了一下,墨上筠还是道:“……就一条。”
阎天邢打量她一眼,然后大步走出棋室。
墨上筠一个人待在棋室也没意思,于是紧跟着阎天邢走出去,一前一后的,却见到长辈中两个中年父母从跟前走过。
“这小俩口……”
路过他们俩的时候,其中一人如此嘀咕着,语调暧昧得很。
墨上筠抬手摸了摸左耳,就当自己聋了。
一抬头,发现阎天邢正在看她,神情似笑非笑的。
墨上筠便说:“瞧着这地儿您比我熟,您随意,我去转转。”
刚一说完,墨上筠就先一步离开了。
虽然她这态度对客人,算是极其恶劣了,流但阎天邢也没去缠她。
马上就要开饭了,墨上筠到处转了转,跟几个同辈打了声招呼——也就打声招呼,毕竟都没有共同话题,就聊聊表面话题。
当然,也有被追问她跟阎天邢情况的,不过墨上筠打得一手好太极,绕来绕去也没说几句重点。
十来分钟后,墨上筠头疼地从人群中脱身,结果路过后院的时候,意外见到站在院子里的阎天邢和郑义洪。
天已经黑了,虽然后院里也亮着灯,但现在基本都去前厅准备吃饭了,后院空荡荡的,这两人的出现便尤为突兀,且显眼。
这两人虽然职业相同,但站在一起,画风迥然不同,满满的违和感。
阎天邢气质清冷矜贵,穿着便装的时候,总有一种名流公子的味道,但郑义洪却是短袖长裤,嘴里叼着烟,活脱脱一糙老爷们儿。——尽管也是一也能养眼的糙汉。
墨上筠路过时,听到“陈路”、“S团”这类的字眼,可这俩人都不是掉以轻心的人,她刚一停下来,他们俩就不约而同地停止谈话,并且偏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眼神皆是从警惕变得自然,变化不过一瞬之间的事,但也逃不出墨上筠的眼睛。
墨上筠只手放到裤兜里,朝他们挑了挑眉头,问:“认识啊?”
将烟拿下来掐掉,郑义洪说:“刚认识。”
“刚认识就跑这儿来幽会了?”墨上筠笑问。
郑义洪愣了一下。
阎天邢泰然自若道:“你要一起吗?”
“行啊。”
墨上筠爽快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