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操作间外面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桌子,以及两把椅子。
墨上筠和张班长面对面地坐着。
两瓶啤酒打开,每人跟前都摆放了一瓶。
张班长一坐下就开始喝酒,那动作无比的豪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吹一瓶,好在喝了半瓶后就打住了,墨上筠看得有点懵。
早知道就多带两瓶啤酒来了。
“你要说什么”张班长还是那句重复的询问。
“听说您做的炸鸡特别好吃”墨上筠问道。
张班长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估摸着炸鸡和烤鸡,差不多一个意思,就提着过来给您试试味道,你对比对比。”墨上筠笑眯眯地说着,将一只烤鸡给打开推到张班长跟前,“要是好吃呢,咱们也可以说女队炊事班不比他们的差,要是真差了那么点儿意思,咱们也输的心服口服。”
“咱们”
张班长凶巴巴地盯着她。
谁跟她“咱们”了
然而,墨上筠却不由分说地扯下一只鸡腿塞到他手上,“来,尝尝味儿。”
东西都到手上了,平日里跟墨上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眼下也没有将其给丢开,张班长便皱着眉头吃了一口。
在墨上筠的注视下,他有如芒在背的感觉,半响,估摸着评价道:“一般般吧。”
反正算不得有多好吃。
“哎,我就说张班长做的比他们要好吃”墨上筠麻利儿接过话。
张班长:“”这种刻意的称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然而,墨上筠并不需要他开口,拿起酒瓶跟他的一碰,豪饮近半后,一抹嘴,便打开另一只炸鸡同他一起吃了起来。
期间的话题一个接一个的,一口气说上半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张班长头一次见到她这种说话慢条斯理却一套一套的“话痨”,一时间被她给惊住了。
墨上筠可算是拐弯抹角地“挑拨离间”了,意图是非常明显的,张班长一眼就看出她“心怀鬼胎”,偏偏她又不直接挑明,而是绕着弯变着法儿地说,各种举隔壁炊事班如何如何好的例子,嘴上还极其刻意地说“怎么能让战士们的待遇那么好呢,男队的队员成天就想着吃的了”。
对此,张班长只有一个字:哼。
可是,让张班长郁闷的是,明明看出墨上筠的心思,知道墨上筠的小伎俩,但在墨上筠这一个接一个的故事之下,他竟然不可避免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