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游熠偷偷将自己烤焦的鱼同苏鸣沙调换时被她发现的表情,都是那么的鲜明。
太多的细节,她亦能清楚的回忆。
可她却能平静地讲述。
四年了,她不可能时刻沉浸在过去。
海鲜解决掉近半的时候,墨上筠也顺利结束了这个故事。
“就这样,该你了。”
墨上筠喝了口橙汁。
杯里放有冰块,还未彻底融化,冰凉凉的,杯壁皆是细细的水珠。
“你的左耳呢?”阎天邢问。
“没问题。”墨上筠斩钉截铁地说。
“哦?”
墨上筠强调道:“真没问题,各项指标都正常。”
阎天邢眯起眼,“天生的?”
“炸弹贴近左耳,后来就这样了。”墨上筠道,“但检查没毛病。”
早就了解过墨上筠那段经历。
这一次墨上筠不过是以当事人的角度讲得更详细一些罢了。
阎天邢只是静静地听完,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也未曾对她的那段经历做出评价、关怀。
没有必要。
不过,还是有问题的。
“你跟你爸是那时候闹僵的?”
“差不多吧。”
杯子放到桌面,墨上筠低头咬着吸管,漫不经心地喝着,视线落到前面的“海鲜舰艇”上。
舰艇垮了。
桌上的垃圾刚清理过,还算整洁。
“以前关系就那样,”墨上筠继续说,“我很少在家,他也是。”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墨沧的多数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其次就是岑沚。
从小,她和墨上霜都是放养状态。
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违法犯罪的事,墨沧和岑沚都不会轻易插手,他们做出什么决定,也不会随便否定,而是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他们分析利弊,如若他们执意做出选择,墨沧和岑沚也不会阻止。
这样的教育方式,有利有弊。
墨上筠从小就很独立,会自己衡量轻重、对错,也不会依赖他人。成长总会比同龄人要快一些。做其他行业不好说,但就她现在选择的行业,这样的教育方式,有着极大地好处。
她忽然想起苏恒和司笙。
他们俩的情况比自己更“惨”。
都是被父母遗弃的人,一个跟着外婆,一个跟着外公,但他们从不抱怨,不怨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