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样。
“尚医生,累着了吧?”一个面熟的排长走过来,递给尚茹一瓶水,“第一波战斗告一段落,下面可以休息会儿了。”
“谢谢。”接过水,尚茹擦了擦汗,不由得问,“你们每次演习都这样吗?”
望了眼满地颓废的战士们,那排长眼睛都瞪直了,“当然不!我们平时都不这样。”
诶?
“每次都这样,谁都遭不住啊。”排长无奈地抱怨。
“那……”尚茹愣了愣。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次也是见鬼了,我们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排长摇了摇头,提及这个也忍不住抱怨起来,“演习一开始,不到三个小时,直接被淘汰掉五分之一的人,简直闻所未闻!史无前例!”
现在,整个营的人都在骂娘。
每个连、每个排,甚至于每个班,都受到了波及。
以往的演习,临近尾声的时候,怕是才有这个结果。
但这次……战况惨烈到让人无法想象。
也不知请来的这批蓝队是什么情况。
他暗自在心里骂了声:瘪犊子玩意儿。
“这样啊……”
尚茹附和一声,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理解不了排长的愤怒,因为她没有对比概念去衡量这次演习的情况。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部队。
而——
她的视线落到在场的伤员身上。
他们都是被淘汰的战士。伤得都不重,多数都是磕着碰着了,休养几日就能好。也有出血的,有几个需要缝针,其余的包扎一下就行。还有一个,不知伤势怎么造成的,两只手手背上的皮都破了,包得两只手都成了粽子,但现在正靠在战友身上睡觉。
最严重的就是有个摔断手的,这里医疗环境简陋,处理不了,被他们的班长开车送回去了。
他们都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青春年轻,朝气蓬勃。
在某一刻,他们跟她所想的“军人”,奇迹般的重合。
场面很吵闹,他们都气不过,一个个都在骂——
“他奶奶的,我就冒了个头,连人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就直接被狙了!狙了!气得我一头扎进自家挖的陷阱里,被班长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是不是傻?这智商还是回去种田吧!”
……
“他们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