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的影响,只能是心理和思维上的,而她所拥有的能力,却不可能用“背景”来概括。
“自幼出众,没办法。”
墨上筠摊了摊手,似乎很无奈地样子。
阎天邢轻笑一声。
“你呢,”墨上筠抬眼看他,倒是有点好奇,“杀过人吗?”
“你应该知道,”扬了扬眉,阎天邢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出声,“一级保密。”
哦……
她当然知道。
她只是,有些好奇。
活了21年,见过部队很多事,但她所见所闻、甚至于经历的,都在浅显的表面。她的个人能力达到一定高度,然后知道理论上的仗怎么打、兵怎么带,所以,现在所选的路,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也是她必须要经历的。
没有真正的经历,一切都只是纸上谈兵。
但——
她的人生规划里,没有特种部队。
原因多种,但最重要的,是她没找到“必须”的理由。
墨上筠耸肩,适当压下那点好奇,不再追问。
*
撇开先前的话题,晚上这一顿,吃的还算是愉快的。
阎天邢的手艺很好,将兔和鱼烤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肉一熟,香味蔓延,隔老远都能闻到。
末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小包盐,墨上筠未免有些纳闷,“你哪儿来的盐?”
“偶遇老乡。”阎天邢往已经熟了的兔和鱼上撒了层盐。
顿了顿,墨上筠眯眼问道,“长官,说好的不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呢?”
“所以我给了钱。”阎天邢回答得理直气壮。
“……”沉默了下,墨上筠视线稍稍诡异起来,“这鱼……”
撒好了盐,阎天邢笑眼看她,消除她的疑虑,“放心,这个没作弊。”
墨上筠摸了摸鼻子,没有吭声。
男人的话,她只信三分。至于阎天邢……能信一分就不错了。
“试试?”
阎天邢拿了条烤好的河鱼,递到她面前来。
伸手接过,墨上筠低头尝了口。
鲜香嫩脆,鱼肉鲜美,火候适当,没有焦味……
唔,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反正比她做的要好那么一点点。
墨上筠暗自想着。
没有问她的意见,阎天邢又将兔腿扯下来给她尝,从头到尾没见她皱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