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嘴一撇,很是不屑的道:“他来做啥?是不是没有饭吃,前来乞讨?”
罗凝香喝道:“蛾儿,不许出口伤人。年关将届,谁个没有难处?更何况他们了。福伯,你去管家那里支取一两银子给他,让他们过个好年吧。”
“小姐慈悲心肠!”福伯赞一句,并没有离开:“大小姐,他有一句话要我转告您。”
“哦!”罗凝香大是意外,随口问道:“甚么话?”
“他说他有条出路!”福伯重复秦牧的话。
蛾儿卟哧一下笑出声来:“他能有甚出路?准是饿得发晕,前来蹭银子。”
“出路?”罗凝香的弯月眉儿一挑,问道:“他还有话么?”
“没有了,就这一句话。”福伯非常肯定。
罗凝香有些不甘心:“福伯,就这些?”
“就这些。哦,他今儿把胡子头发修了修,比以前清爽了些。”福伯并没有隐瞒,如实禀告。
其实,秦牧今天给福伯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反常态压了他一头,以前的秦牧逢人矮半截,而今天的秦牧却是遇人高一头。只可惜压的是福伯,这种丢脸的事儿,福伯当然不会说。
“请他到客厅等着,我马上就来。”罗凝香念头一转,立时有了主意。
蛾儿非常意外:“小姐,你何必见一个傻子呢,随便叫个人打发他走就是了。”
罗凝香却是另有看法:“傻子有时也有傻主意,说不定真有用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见见他。”
福伯小跑着来到门口,只见秦牧在屋里偎暖炉,石炭放得很多,暖炉烧得极旺,秦牧烘得一脸的舒畅。福伯气不打一处来:“没叫你进来,你怎生进来了?没规没矩!”
秦牧马上回嘴:“开门就得揖客,大冷天的,你把我晾在雪地里挨冻,而你屋里的暖炉却是空着,你说得过去么?”
“这秦傻甚时间变得如此能言善变了?”福伯惊异的打量着秦牧,气为之结,无言以答,只得说正事:“你运气好,遇到大小姐发善心,去客厅候着。”
“发善心?我那话她要是不见我,就不是以聪慧出名的罗大小姐了。”秦牧在心里点评一句,跟着福伯出了门室,在福伯的引领下往客厅行去。
罗府有上百间房屋,雕梁画栋不敢说,至少该雕花的地方雕了花,布置得不错,房屋规划整齐,排列有序。一条宽阔的道路把花圃分成两部分,花圃里种着花草树木,梅花盛开,雪白一片,花香沁人,秦牧忍不住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