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给抓住了,秦牧无法拒绝,只得跟着去了。李万山冲秦牧闪闪眼,得意的道:“牧侄儿,这下你总不能说了?”
李万山,李潮,秦牧三人去到木工房里,在李万山的指点下,开始做水槽。李万山的木工手艺不错,李潮也不赖,秦牧不会,只能帮着搬木头,拉据甚的。直到天黑,在李家吃过晚饭,这才回去。
送走了秦牧一家人,李万山浑家还沉浸在秦牧的趣话带给她的喜悦中,摸着额头,一脸的笑容:“这个牧侄儿,甚时间变得如此这般能说趣话了?有他在,包准让人笑个不住呢!”
李万山摸着胡须:“潮哥儿,你明天去找几个人,帮牧侄儿做些事。”
“明天?”李潮非常意外,声调有些高:“爹,明天可是初二,大家伙都耍着呢,我们去找人,这不好?”
“都耍着才好找呢。过了明天,他们都忙开了,你要找人还不好找。”李万山的看法有些与众不同。
按照宋朝风俗,过年要玩三天,除夕、正旦和初二,这和现在一样。初二请人做事,从情理说是不太好,不过,真要去找了,确实好找人手,李潮愣了愣,明白过来:“爹,我们不帮他,他自己也会找呀!”
“牧侄儿自个找的,和我们帮的,这一样吗?”李万山反问一句。
李潮嘀咕道:“爹,我们帮得还少了吗?”
李万山脸一沉:“借东借西的,穷归穷,人家还了,没少你一点。牧侄儿这次是真的要大干一场,我们不趁这时节加深情谊,你后悔都来不及。”
丁氏是个有志气的人,借别家的东西如数还,更不会做“借谷子还糠”的事情,对这点,李潮无话可说:“爹,不会?”
“你真够笨的!”李万山手一招道:“来,爹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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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火把,走在雪地里,丁氏的心情特别好:“牧哥儿,这么多年来,娘还没有在新年的第一天出来过呢!”
这话既有辛酸,更有欣慰,秦牧理解她的心情道:“娘,等我们家境好了,多出去走走。”
丁氏对秦牧有着无比的信心,甚是开心:“牧哥儿,你这么能干,哪儿不能去呢?不要说相州,就是汴京也不是问题。”
相州都还没有去,就想到更远的京城,这就是娘亲对儿子的信心,秦牧大是温暖。
秦晓风今天出来活动了一天,心情也不错,不时抓起雪块捏着雪人,等回到家,一个雪人已经捏好了,把雪人一晃:“哥,你说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