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也没关系,你把下联续出来就是了。”
流传千古的名联,岂是那么好续下联的?不要说黄崇这个乡村私塾先生,就是比他聪明百倍的人也不见得有那份才智。黄崇胸口急剧起伏,好似翻滚的波涛似的,喘气如牛响,脸变成了红色,眼里似欲喷出火来:“我输了!”
他一认输,那些原本凑热闹的父母却没有叫好,反而甚是担心,有人问道:“黄先生,你还教我们的孩儿读书么?”
“我想教,也没有那脸了!”黄崇很没好气。
“那可怎生办?孩儿在哪里去读书呢?”父母们担心得不得了,这可是关系到下一辈前途的问题,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秦牧冷冷的道:“黄先生,你在挑人的时候,故意出些又偏又深的问题,为的就是炫耀。炫耀了,你就有了名气;有了名气,你就有了生员;有了生员,你就可以漫天要价。别的先生那里,顶多五钱银子就能读半年,你却要收一两,甚至二两,这可是天价。你的心太黑了!要不是你心太黑,今天,我也不会赶尽杀绝,这学堂现在归我了。立字据!”把笔墨纸往黄崇面前一推。
炫耀是为了名气,有了名气就有了生员,有了生员就可以随意要价,这就是黄崇为什么会出那么深奥题目的原因。黄崇为之一窒,他这一套搞了这么多年,除了赢得尊重以外,没人道破过。没成想,给秦牧揭穿,心头一紧,暗想“这傻子不傻,还挺精明”。
黄崇提笔在手,万分不想立字据,可是秦牧脸一沉:“愿赌服输,说话算数。要是你不立,我们这就去见官,各位,你们愿意做证么?”
“愿意!”听了秦牧的话,这些父母已经明白黄崇有多卑鄙,无不是巴不得他倒霉,齐声高叫起来。
见官的话,学堂肯定会判给秦牧,还要引上一身麻烦,黄崇愣怔了一阵,只得在纸上立下字据。秦牧签了字,那些父母划押作证,这学堂就归秦牧了。
“早上出来的时候,还想着让晓风进学堂。这才多大一会儿,我就成了这学堂的主人!”望着墨迹未干的字据,秦牧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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