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叠了起来:“薛老板你要是每一个箩筐都需要我亲自编织的话,那对不起了,合同作废,定金马上退给你。”
“别这样!”薛老板知道这回玩笑开大了:“我的箩筐在你这谁做都行,一切都按合同上说的来办,但价格你能不能在低点?”
到此为止,他终于说出了原因,毕竟价格只要压低哪怕五分钱,那长期合作的话都能省一大笔钱。
“不能?”刘星回道。
“价格的确是不能再低了!”精瘦老头一反常态的帮助刘星说了句话:“因为只有做篾匠的才知道一对箩筐,达到了这家篾制品作坊的手艺,八块根本就赚不到多少钱。”
“王老板你!”薛老板闻言尴尬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来刘星篾制品作坊之前,他就跟王老板说好了,先是贬低箩筐样本的质量,然后在压价将订单扩大,毕竟在集市上,有规模的生产箩筐目前只有刘星一家能够做到,到时候有存货根本就不担心赚不到钱。
可谁知道,最后这王老板却是为刘星说话了,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吃里扒外吗?
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带这个老王来了,现在好了,倒是他里外不是人了。
对于精瘦老头的话,刘星也感到很意外,他愣了愣神:“你们两个今天到我这里来到底想干嘛?说话别这样遮遮掩掩的好吗?能不能开诚布公坦诚相见?”
“其实我们就是想打压一下你的信心,然后压价在多定制一些箩筐,其他的意思真的没有!”薛老板讪笑道出了原因。
“哪里知道,结果被你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老脸都丢都家了!”王老板,也就是精瘦老头轻叹一声,极不愿意的跟着承认了。
在集市上,以前也有好多篾匠在闲暇之余拿出编织的箩筐、簸箕、鱼篓等等篾制品来买卖,他们俩也就是靠着这样的打压方法,将篾匠制作的篾制品价格打压的越来越低。
以至于最近一两年集市上都很少有篾匠来卖篾制品了,虽然这样的结果薛老板跟王老板很喜欢,可以让他们垄断整个集市的篾制品。
但同样也有弊端,那就是价格太低收不到篾制品货源,于是他们昨晚在合计了一下,准备来祸害刘星这家篾制品作坊。
谁知道刘星的篾匠手艺真金不怕火炼,最后害人害己的他们俩被打回了原型。
这要是不将实情给说出来,他们知道以后再想跟刘星做生意,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刻安静,刘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