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下不露声色的就将原先插好的字牌给重新调整了。
也许别人不知道小花生小手的动作代表着啥,他却是清楚地很。
眼见小花生搬着长板凳又去看其他两个人的字牌了,当下连忙眼神示意不要乱来。
小花生的记忆里很强,这点已经不用质疑。
至于字牌,在集市上早就耳濡目染学会了。
但小花生学会了却是从来不玩,因为她对赌不感兴趣,只对吃感兴趣。
现在依靠超强的记忆力出手,毋庸置疑就是想帮他赢钱,顺便报一下坑爸爸的仇。
这点小心思,刘星哪有不知道的。
他在感激之余,更多的好笑。
因为小花生才多大,刚满六岁吧!
这样小的年纪就成精了,只怕长大了不得了。
不过说实话,对于打字牌,他根本就不用帮忙。
因为他可是几十年后重生过来的人,要是连这几个坏心的人都对付不了,那可就白重生了。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有了小花生的帮忙,那更加会锦上添花。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胡牌了。
胡了一个三十胡的大牌。
就这一把,他就赢回来了一百多。
这可把同桌的几个酒厂的工人给气死了。
但气归气,牌品还是有的,他们只当是刘星运气好而已,并不可能把把这样。
然而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们是根本就没有胡过牌,全都是刘星一个人在胡,不但将赢来的五百块给输出去了,还将身上的钱全都输光了。
至于具体输了多少,没有人有数。
但刘星心里面清楚,差不多有三千多。
眼见左右两家都输的没钱了,一直在赊账,当下将桌上的钱都给收了起来:“好了!不打了,没劲!”
“别呀!你赢了我这么多钱,就这样走了可不行!”酒糟鼻中年人连道。
“是啊!我都输了一千多了,这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你可不能走!”另一个酒厂同时连跟着说道。
“我没说要走啊!但你们都连续赊账五把了,这在赊账下去,我可不当冤大头,总之一句话,要继续可以,先把赊账付清!”刘星笑了笑,也不管伯父在场,当下就明着将话给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