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过了年我都七十有三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不是怕死,我是怕隐身竹鸟在我有生之年看不到了,在我有生之年……不能为我那葬身在西南边陲的儿子们报仇,不能为牺牲在西南边陲的战士们报仇啊!”柳老哽咽了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柳家不是固若金汤,其中也有很多内在的矛盾,一旦我走了,那谁来保护你这国宝一样的人物啊!”
“柳老……”刘星张了张嘴想劝柳老不要想太多,但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因为他这才感觉到,刘星对他的关心,已经超越了柳家任何人。
这种感觉虽然心头暖暖的,但却是很压抑。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不能透气般。
“呵呵……我这酒喝多了,就老爱说胡话。”柳老察觉到了刘星的神色不对劲,在讪笑了一声后,就闭嘴不在说话。
“不!您这不是胡话,是肺腑之言,我全都听进去了。”刘星看向了柳老:“其实像您这么大年纪的人,就应该看淡一切,好好的在家带孙子,这样才是您该做的。”
“我也想啊!但柳家的这般后辈不省心啊!”柳老无奈的轻叹一声。
“您当年是后辈的时候,不也是从磕磕绊绊中走过来的吗?”刘星反问道。
“这……”柳老若有所思。
“不是有那句话嘛!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管的太多,实际上是害了他们,等您走了,他们就会像一群无头的苍蝇,根本就处理不了身边事情。”刘星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水:“所以,您该放手了。”
“要是愿意,来我这鸡公山定居,每天看着我手底下的手艺人将竹神失传的手艺给重现天日,这不是很惬意的事情吗?”刘星揶揄的又补充了一句。
柳老沉默了。
但眼眸中的憧憬,却是告诉刘星,他心动了。
但无奈琐事缠身,哪有这样好说放下就放下的。
刘星看出来了,笑道:“其实您身在鸡公山,才是最佳掌控柳家的方法,因为以后的几年,鸡公山将会是全市,乃至全省的工业、经济中心,这可不是我吹牛,而是从竹神篾制品作坊搬到鸡公山的那一刻起,格局就已经定下了。”
94年,在沿海地区,那些所谓的工业园还是纸上谈兵。
甚至有些地方都还是一些原始的高山峻岭。
而鸡公山,因为他的出现。
提前十年进入了工业化时代。
虽然以后的发展还面临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