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老夫人道:“云老夫人,现在云七小姐垂青之事,人尽皆知。我端木栎身为平王府二公子,也不是不负责之人,请云老夫人将七小姐许给在下。”
云老夫人人老成精,一听许而不是许配,就知道端木栎的意思是为妾。
“二公子所言差矣,不可能光凭一个丫环身上一首诗,就诬陷到我云家小姐身上,还想趁火打劫!就算是平王在,也不至欺人至此!”
云老夫人一开口,云初净也张口道:“祖母,我从未写过什么诗,大可以将我往日所书拿来对照笔迹,绝对不是我所为。”
“云七小姐说不是你所为,那这丫环又作何解释?现在人尽皆知,如果本公子不负责,那云七小姐将来又有谁敢娶?”
端木栎神色不变,半威胁道。
云初净嗤笑道:“既然人尽皆知,那我一定要还自己一个公道。二公子就那么确定,我查不出真相?”
“哦,云七小姐意思是,有人假借你的丫环诬陷你?”
端木栎心中一紧,这云初净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般小姐不是该哭天抹泪,或者以死明志?怎么还这样冷静?
云初净看向汪老夫人:“其实也不难,我这丫环虽然说不出话,但她是第一次来淮阳侯府,没人带路不可能到前院。只要找到带路之人,也可知一二。”
汪老夫人这才觉得,好像云初净知道什么,意有所指。按正常情况来看,没人领路,这丫环也不可能从后院,过月华门去前院。
难道是自己府上之人,也有参与?
端木栎看云初净还在有条不紊的分析,长笑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
然后对云初净矜傲一笑道:“云七小姐,承认喜欢本公子,就这样难以接受?”
“对,二公子样貌如孔雀,头脑像豕猪,行为似蛮牛,那点值得我倾心?”
云初净说得毫不客气,端木栎先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云初净是在骂自己,不是禽就是兽,勃然大怒。
“既然云七小姐不稀罕本公子的负责,那云七小姐自便。老夫人,端木栎先回去了。”
云初净首次在面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咄咄逼人道:“二公子就想一走了之?毁人清誉不下于杀父夺妻之仇,我查出真相后,一定会要个交代!”
“云七小姐好大的口气,要交代?你的意思是本公子自导自演,诬陷于你了?”端木栎声色俱厉,不满的呵斥道。
云初净白净的小脸上,如黑珍珠一样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