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猴年马月?”
“你不要说话,我且问你。你们若是成婚,武安侯夫人身为长辈,又为内院掌事之人。你知道要是她为难霜儿,霜儿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你连你妹妹都护不住,定了那样一门亲事,我怎么相信你护得住霜儿?”
袁崇义好不容易张口道:“有您和国公夫人……。”
话未说完,就被代国公打断:“我们有用吗?是能插手武安侯府中馈?还是能助你弄死抚养你长大的亲大伯?无论如何,现在大家表面是好的,你们兄妹也长成人了,武安侯夫妇没有半点话柄落人口舌。”
袁崇义怔在那里,半响才道:“那表叔是不同意了?”
“我不会同意你的请求,看在你父母面上,我可以给你三日时间。如果你能让武安侯夫妇请冰人提亲,我就允了这婚事。如若不能,你就不能再谈及此事,以免阻了霜儿的婚事。”
代国公终究心软,给了袁崇义三日时间,然后拂袖而去。
袁崇义半响后,这才站起来,脑袋里浑浑噩噩全是代国公所说。
自己现在一介白身,上有心怀叵测已承爵的伯父、伯母,下有被定了门烂亲事的妹妹。要是霜儿嫁给自己,怕整日都要和伯母磕磕绊绊,那真的是好日子吗?
万一霜儿有了身孕,他能护得住孩子吗?霜儿有一天会不会恨他,将她拖入泥潭?
越想袁崇义越灰心,何况霜儿的性子既喜多思,又优柔寡断,如何胜得了大伯母?
而且,自己真能熬到当上武安侯那天吗?
袁崇义头痛欲裂,浑浑噩噩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殊不知,代国公府却出事了。
代国公夫人久未管事,这日却把女儿叫到面前。
“霜儿,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母亲没有好好照顾你,是母亲不对。”
白霜霜看母亲摒退下人,又突然说这话,惊慌不已:“母亲,你为何要这样说?我是您的骨肉啊。”
代国公夫人常年礼佛茹素的脸上,带起一抹笑意:“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把所有的嫁妆清出来。以后,都交给你了。”
“母亲,我的亲事定了吗?”白霜霜惨白着脸,屏住呼吸艰难问道。
代国公夫人忙着查看田契等物,随口无心道:“应该差不多了,你父亲会亲自和归义侯提起。”
白霜霜惨淡着神色,“噗通”一声跪下来,吓了代国公夫人一跳。
“霜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