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苗疆,热情奔放,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哪里不要脸了。”
宗政晟讥诮道:“你也知道你情我愿?”
“我知道你已经定亲,她不过是个阁老的侄女,她能有我这样好看?有本事?”
苗疆公主并不以为然,这样优秀的男人,定过亲又如何?她要把他留在这里,永远开放互市。
宗政晟不怒反笑,狭长潋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本世子不知道,公主哪里这样大的脸?我未婚妻比公主漂亮,比公主有才学,比公主能干,一百个你也及不上她一根头发丝,你这莫名其妙的自信满满,从何而来?”
任何女孩也受不了,男人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特别是这个女孩对这男人还有点小心思。
“宗政晟,你是笃定我杀不了你?你要知道,这里的毒蛇成百上千条。只要你被轻轻咬上一口,绝无生还的可能!”
宗政晟毫不在意,朗声笑道:“你可以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苗疆公主看宗政晟强横无比,竟然真的有点心动了她喜欢强者。
她突然又道:“那我让宝宝们先回去,明日龙舟赛后,你送我兰花,我和你去南山桃花林睡觉好不好?”
这样明目张胆的邀约共度春宵,饶是宗政晟脸皮够厚,也觉得有点火辣辣的。
离弦和伏矢的闷笑,此起彼伏在旁边响起,宗政晟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这才沉声说道:“公主缪爱了。我已有未婚妻,自然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以公主的汉语,应该理解不了何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我知道!我知道。”
苗疆公主反而有点着急,急急道:“我懂,我懂。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画风突变,你死我活的火拼现场,好像突然变成了古诗文大赛。飞羽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就当自己是截木头桩子,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
宗政晟听着这样美好的诗经,从苗疆公主口中说来,感觉到有种恶心。
“既然公主懂得不少,可教你大周话的老师,怎么没有教你何为礼义廉耻?”
不成想,那苗疆公主竟然“咯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她脖子上戴着的七彩项圈突然活了过来。
宗政晟这才发现,他脖子上的项圈竟然是条小蛇。
“周夫子是母后的面首,他怎么配教我礼义廉耻?不如你教我好不好?我一定好好学,给你生儿子。”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