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解释。桓表哥,你想想,以前是不是两种性格时间相当?经常互相交替?而现在,他暴虐的情绪是不是多一点?”
端木桓仔细想了一下,沉声道:“最近两年,我就没有看见过以前的父王。”
“那就是他这种人格,已经占据了平王身体。桓表哥,你要注意,他对你的感情不会如平王,你不能抱着虎毒不食子的想法。你最好要自己提防,他不是以前的平王。”
云初净这才感觉到端木桓的处境危险。
在这个以孝为本的年代,平王只用稍微一个过得去的罪名,就可以让端木桓身败名裂,无处容身。
端木桓眼中的锐利一闪而活,犹豫道:“你是说现在占了父王身体的,是孤魂野鬼?那我父王呢?”
云初净张口结舌,这很难向端木桓解释清楚,只能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一本书上,看见过相关记载。你原来的父王还在,只是他被人压制住了。”
想了一下,云初净拿了一个茶盅,比划道:“比如,这就是人的意识,就如同两个人抢地盘,另一方占得越多,剩余一方就越少。”
“那有什么办法,能把原来的父王唤回吗?要不要我去求白马寺的大师?”
端木桓有点急切,没想到父王的情况已经危在旦夕,可自己还一直愚孝。
云初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时代没有精神病一说,也没有那些药物,怎么治病?
“桓表哥,找和尚可能没用。你可以找以前平王最重要的人或事,来刺激一下他,也许他就会努力一些,压制另外一种性格。”
端木桓心中的少许阴郁和不平,早已经烟消云散。如果父王不再是父王,那他何必生气?何必在意?
父王以前最在意的,就是母妃,而且以往看父王熟悉的样子,也只有在母妃身边。
“阿初,谢谢你。我没事了,夜深了,你先回去。”
云初净看端木桓两眼晶亮,已经不像先前一样颓废,也放下心来。只叮嘱道:“桓表哥,上次的事我没有怪你。那日即便你来了,我也不会和你走,你不要心中不安。”
“嗯,我懂。”
端木桓含笑看着云初净,眼中有羡慕、有释然、有哀伤、有解脱。
郑重道:“他今夜肯护送你来见我,我只为你高兴。无论他日谁胜谁负,我绝不会暗箭伤人,也不会要他性命。”
云初净愕然道:“桓表哥,你怎么知道他送我来?”
“傻丫头,他不